过的日子吗？！”
泠风总感觉，剑灵说着说着，剑刃之上就流下两行清泪。
泠风安慰似摸摸剑身，一边听着剑灵哭诉：“还不如我在乡下被小孩拿去扒土的几年，呜呜呜呜——！”
泠风理解的点了点头，不过转念想了想，她拿剑来也是为了用的，现在倒好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使用：
“那你不当剑，还能干什么？”
剑灵清清嗓子道：“这个不用担心，虽然我不喜欢打打杀杀，但该用的时候我还是能派上一定的用场，若你拿适才那充裕的灵气多滋养我些，说不定，我能派上更大的用场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泠风思索道，剑灵说的灵气应该是修炼时外溢的灵气，这倒没有问题。
只是... ...
“需要找人给你修补修补吗？”泠风摸索着道冲剑破损的地方问，炼器堂她还认识长庚师兄，说不定能帮忙打听打听。
“千万不要！”剑灵立马拒绝：“剑被锤炼也会疼的？！”
泠风并没有强剑所难的意思：“你说不要就不要吧。”反正她一般也不用剑，也许就是为了上课偶尔用用。
泠风被剑灵的出现转移了一会注意力，心情好受了些许，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洛寒的反应，于是扯开话题，问剑灵道：“那你之前是怎么破损的？上古神魔大战，怎么回事？”你原来的主人呢？”
剑灵的灵体停滞了几秒，突然用沧桑的声音回答道：“这个说来话长，你这样的年纪，应该很难理解那段恢弘磅礴的过去... ...总之，以后再说。”
泠风倒是无所谓，她本就不怎么感兴趣，只是转移注意力，却发现剑灵的声音有所改变：“剑灵竟然可以变声？”
剑灵理所当然道：“当然可以，我可不是一般的剑。”
它乃是上古神剑，也正因如此，才能熬过漫漫无穷的岁月，成为剑灵，并形成自己的意识。
泠风听着剑灵一会变成奶声奶气的娃娃音，一会儿又像个糟糕的老头，沧桑、柔媚、清甜等等，千变万化。
泠风心想，好，她多了个变声器法宝。
快睡着时，却听剑灵突然道：“主人你是女的，如果我用男声讲话，你会不会爱上我？”
“滚。”
... ...
清晨，泠风起床后，疲惫的走出东阳殿门，因为心事做了一晚的梦魇，让她连原本在追踪她的人都懒得顾忌。
泠风把道冲剑变小后别在腰间，这还是剑灵说想多见见当世风俗的请求。
泠风也无所谓，索性照做，她可以通过传音入密与剑灵说话，不过若高手有心听取，也需有防护的措施。
昨夜的5枚玉简之中，其二便是缩小还原术，最多可以将道冲剑缩小至原来的五分之一，不过手掌大小。
人可以选择剑，剑也可以选择主人，虽说听过一些滴血认主的方法，但泠风并不想随随便便就这样收服一把剑。
当然，她更担心滴血没用，白疼她一下。
或许可以每个月血崩的时候... ...呵呵呵... ...
剑灵忽然在泠风的耳边道：“你在想什么？！好可怕？！”
“诶？”泠风诧异：“你总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吧？”
剑灵默默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能感觉到你不怀好意啊！”
泠风更奇怪了：“这个怎么感觉？”她的表情应该没什么变化才对。
剑灵解释：“你是我的主人，在你想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能直接接收到你的灵，自然也就对你的情绪有所感应。从昨晚能接收到你的灵开始，我就是你的剑了，希望你对我好一点，多给我点灵气什么的。”
“灵？”泠风心中诧异，这是她第一次了解到灵的新意，且发现她早已经是剑灵主人的事实：“你说的灵是什么东西？灵气？灵魂？”
“灵就是灵，不同于灵气，更不等同于人的魂魄，如果硬要说的话，就是你抛开情绪和想法后冥冥之中的感觉，上古时期的人都知道，你们现在的学生难道完全都不教吗？”剑灵惊疑：“我不也是灵吗？！”
泠风尴尬，她所理解的灵和剑灵了解的灵完全不是一个概念：“应该是我个人才疏学浅。”
不过，剑灵的话倒是让泠风意识到一个问题，冥冥之中的感觉，到底是如何与自我感觉良好作区分的呢？
就比如她，现在就很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你好像有点迷惑。”剑灵默默道：“但又十分嘚瑟，奇怪的人。”
泠风噗嗤一笑，忍不住摸了摸道冲剑：“我头一次感觉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剑灵低声吼道：“可恶啊—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