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方点点头。
“将军和农女，一个凌一个青？”
阿方再点点头。
“***（脏话）！”
轩辕澹怒急了，那本书被他以极大的力道扔向书房的大门，“啪”地扇在门框上，结果书的装订太牢固，竟然将门框上磕掉一小块漆。
玢玢没见过轩辕澹发这么大的火，伸手想去抚他因为气极而起伏的胸膛，却被轩辕澹一巴掌扇开。
“滚！”他咆哮着，那两条上扬的眉毛此时就像野兽面对猎物时而狰狞的上眼眶，玢玢顾不上自己摔痛的皮肉，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书房。
阿方垂着头在一旁不敢说话，轩辕澹又砸了身边的果盘和茶盏，呼吸才稍稍恢复到正常的频率。
“这是蔚瑶华找谁写的？”他死死盯着掉在地上的《璞玉纪事》。
阿方虽然害怕，但还是赶紧回答：“回侯爷，这本书没有作者名，不知道是谁写的。”
他稍微抬了些头，看到轩辕澹吓人的表情之后又将头低下，结结巴巴道：“不…不过，这本书中的内容确实，确实合情合理，而且应该已经有不少人看过了这本书…”
这本书送来侯爷这里之前，他自己先草草看过了。侯爷花那么大功夫去帮陈青黛树立名声，结果书里写着这些事情都是公主做的，和陈姑娘没什么关系，那侯爷岂不是被那姓陈的女人利用了？
轩辕澹将手边桌子上唯一还留在那的一个茶杯掷在地上，怒喝道：“愚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