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“行,还认识三叔。说说吧!该怎么办?”
朱?笑着说道。
“三叔,对不起,侄儿不知道是三叔的店。我赔,我赔”
李景隆连忙行礼赔罪,朱?看着慌张的李景隆,也不好欺负他。出声说道
“没事,三叔不怪你。肯赔就行!都是一家人,三叔收你个成本价就行!这些玻璃……钻石就按一两黄金算好了!”“谢谢三叔,谢谢三叔。”
李景隆连声道谢。朱?看着一地的玻璃碴子,继续说道
“一千多颗,算你一千两好了!绸缎五十两一尺。三叔给你个半价,二十五两好了!
损坏不少了啊!都是一家人,三叔就不细算了。加上玻…钻石,你给一千五百两金算了。”
李景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朱?。一千五百两金,一万五千两白银啊!回家他爹能拆了他!出声说道
“三叔,侄儿没这么多钱啊。”
“谁是你三叔?来人,送李少爷去见官!”
朱?立马严肃的说道。他可不信李家没钱。他表哥可是战功赫赫,老朱赏赐也不少。
朱?的确是误会李文忠了,不是每个武将都会掠夺金银的。
李文忠算是大明霍去病,十七岁弃文从武,破陈友谅。十九岁利用大雾两千步卒破二十万大军。
二十三岁北伐,光复河山,一日破元都。这样的猛人反倒是谦谦君子的形象。
为人谦逊,长相俊美,体恤兵卒,军纪严明,不杀不抢。
朱?突然的变化,让李景隆猝不及防。景泰布行背后就是他,也办理了商业执照。
朱?在对面开晋庄,又打折出售有些欺人太甚。李景隆作为李家长子,从小精通诗文典故,十分受老朱器重。
十一二岁的李景隆自然咽不下这口气。便有了这一幕。作为顶级二代,京城还真没几个是他惹不起的,而朱?位列其中。
李景隆听到朱?的话傻眼了。他家虽然能出来,他却不敢拿。眼镜一转,赔笑的说道
“三叔,侄儿虽然没么多钱,三叔你的损失我是一定要赔的。”
朱刚扬手,制止了下人的动作。他也不会真送李景隆一个孩子去官府。笑着看向李景隆,知道这家伙聪明。否则也不会受到老朱青睐。示意他说下去
“三叔,你看,对面的景泰便是侄儿的铺子。我把它送给三叔,弥补三叔损失如何?
里面还有不少江南上好的绸缎呢!也一并送给三叔,三叔随意给些股份,让侄儿回家给爹有个交代就行。”
李景隆笑着说道,他知道朱?的店开在这,景泰算是废了。还不如搭上朱?,强强联合。继续做京城最大的布商。
朱?也乐了,这不是让自己花钱买绸缎嘛。他和沈旺合作,绸缎的价格就是再降两成都还有得赚。笑着说道
“九江啊!你当三叔傻呢?什么铺子值千两黄金啊?几匹布就想把手伸进本王碗里?是不是本王久不在京,不认识我了?”
李景隆愣了愣神!心中暗骂:几匹布?那是绸缎啊!
不过想到朱?以前在京中干的事情,也就释然了。晋王府不就是这么来的嘛。想了想说道
“侄儿知道几匹绸缎入不了三叔的法眼。商贾之事,三叔身份高贵又公事繁忙,想必也没时间打理。
侄儿这不是寻个由头,想着帮三叔照看一下嘛。”
朱?想了一下。他回京有其他事要做,李李景隆身份也压得住,人也聪明。他也不能真和一个孩子计较。笑着说道
“行,你就在这给三叔打工偿债吧!三叔也不欺负你,你的布行三叔就不要了。回京有些日子了,还不曾去你家拜访表哥呢。”
听了朱?的话,李景隆脸色有些白。他去过朱?的王府。他爹说过,这都是他从凤阳回来,拜访出来的!
应天府热闹,应天府衙署也同样热闹。办理执照的人越来越多。
夜里,去胡府拜访人站满了大厅。若是以前,胡惟庸会非常高兴,如今却是高兴不起来。
他醉心于权利,对财货倒是没什么兴趣,反正有人会送。家里也就没什么产业,这也正是老朱喜欢的,算是投其所好!
获得老朱的青睐,他才能带着淮西派压制浙东派。明己曾告诫过李善长,导致胡惟庸的侄女并未嫁给李善长的侄儿李佑。
李存义因哥哥嘱咐,也不敢向胡惟庸靠近。胡惟庸便失去了李善长的照拂。
为了发展自己的势力,不得不拉拢这些人。也便有了钻营官场和不得志武将纷纷投入麾下。替他行贿,为他奔走。
胡惟庸位居左丞相,自然也会替他们说话遮掩。如今因商税一事,胡惟庸却是不敢出主意。
他已经得罪了徐达,商税背后是明己。他对明己还是了解的。和商税对着干,老朱也不会开心。
作为旁观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