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上帝的日子怎么过,真别和他们废话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他甚至笑呵呵揶揄:“如果哪天你们对上帝的信仰与法律冲突了,将怎么办?”
“当然是遵守法律。”
“怎么能为世俗法律而抛弃上帝?如果非要遵从上帝的指引,宁可受法律惩罚也在所不惜,这样的人算不算圣徒?”
梅露兰·多拉嗔怪地看着苏长青:“这是狂热分子的逻辑。”
“我这是旁观者的逻辑。”
聊到这梅露兰·多拉转了话题:“我知道你把事业已经发展到日本,进入美国是迟早的事,有没有考虑加入美国籍呢?”
一开始苏长青还开玩笑敷衍:“没有,我父母是老实巴交中国人,连国都没出过,可能会奇怪怎么会生个美国儿子。”
梅露兰·多拉很认真:“我可没开玩笑,艺术家加入美国籍有许多好处,尤其像你这样才华横溢的,能得到大量资源,未来发展无疑会更好。”
苏长青也认真起来:“我也没开玩笑,我不需要移民,现在生活得很好。”
“我也热爱中国,不然不会从小学习中文,但基于现实考虑,你这样的人无疑更适合美国的环境,创作能更加自由,财产安全也有保证,别忘了你是个资本家。”
在苏长青看来这些都是陈词滥调,他讲了三尺肠子的故事,最后总结:“许多事在改变,我们为了生存多进化了三尺肠子,未来也会因为这三尺,变得更高更壮。”
“即便能发生,那也是许多年以后。”
“我愿意见证并享受这个过程。”
“如果不会发生呢,我们美国人追求活在当下。”
“我相信会发生,二次大战之后跑到美国的人,不都是这种活在当下的投机分子,已经很多了,不缺我一个。”
“他们热爱自由富强的美国,不是投机分子。”
苏长青呵呵笑道:“你别像个cia策反专家似的行不行。”
梅露兰·多拉不高兴了:“你怀疑我是特工?”
苏长青呲牙一笑:“我没怀疑,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然而这个玩笑不好笑,之后梅露兰·多拉都没怎么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