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建明自责的不能自已,上星期他们聊过倪永孝的事,那时候就应该要下手。
他知道自己是mary迫不得已的后手了,这也是mary的最下策。
唯有倪永孝的死,才能让这件事情过去。
这是mary的遗愿…
刘建明强忍着泪水,他昂着头泪水依旧从他的眼角滑落。
他自责,深深的自责…
刘建明跪倒在地上痛哭,嘴里的呢喃像是呓语,
“对不起,对不起,mary,我对不起你,我说了大话。”
“对不起,我没做到。”
“我…”
刘建明擦干泪水,他站起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警局…
在警局对面天台的林子社拿着望远镜看着刘建明,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,直到刘建明离开。
林子社笑着跟徐伯说,
“徐伯走咯~”
“噢~蛇仔…去哪?”
“徐伯想去哪?要不要叫猪润陪你吃完夜宵再送你回去?”
“不吃了,已经晚了,我孙子还在等我。”
“那就叫猪润送伱回家。”
林子社扶着徐伯下楼,天台的风挺大的,不要让老人家着凉了。
…
郊外,废弃的民房。
mary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,阿就和手下3人正在吃盒饭。
阿就的视线从来没有停留在mary的身上。
mary静静地看着阿就,阿就的气质很像是长期在刀尖舔血的杀手。
“我饿了可以给我一份饭吗?”
“…”
阿就朝mary看了一眼,他又返过头安静的吃饭,他的手下同样不言语,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。
mary涌出不祥的预感,阿就的做法像是…
mary的心在急速的跳动,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,
“你是倪永孝的人?”
“为什么你不直接做掉我?”
“你在等什么?”
阿就听到mary的话,他还是继续吃着盒饭,整间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mary呼吸渐渐沉重,她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不是倪永孝的人,他们不是倪永孝的人。
倪永孝绝不会留着自己,他现在被差人24小时跟踪,都无法见到自己。
是谁的人?到底是谁?又为了什么?
阿就的电话响起,他接起电话静静地听着。
电话挂断,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枪,直接朝mary的头打了一枪。
“砰——”
mary在茫然中倒下,她终于听到了阿就的
“收拾一下,我们走。”
….
警局内的倪永孝依旧呆呆的看着桌上的手表,
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…
与此同时,正在吃火锅的文拯被人用酒精做成的燃烧瓶扔到身上,
整间餐厅没人上前帮忙,全部人定在原地看着文拯被活活烧死,才拉下餐厅的门帘。
国华跟小弟从公司里出来,在国华身后看鱼的男人从怀里掏出枪,对着国华的背后一枪命中要害。
正在房间跟女人嬉戏的甘地,翻过身准备享受女人的爱抚,只见穿着性感的女人拿出胶袋套住甘地的头,甘地窒息而亡,
被捆绑在土坑里的黑鬼,倪家三叔的手下正在往诺大的土坑铲土,他们要把黑鬼给活埋。
三叔看了一眼被掩埋的土堆,他倚靠在车边,从胸膛的口袋拿出口琴放到唇边,吹奏着友谊长存。
三叔掏出手提电话,拨电给倪永孝,电话响了一声,三叔挂断电话。
警局推开的门,一名阿sir朝黄志诚和陆启昌说,
“查到了,原来那两个鬼头是私家侦探。”
倪永孝的电话响起,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号码,他拿起劳力士戴回自己的手上,现在时间是11点18分。
倪永孝一直都没有让律师过来,他等的就是这一刻,被拘留的当下,头目同时遇害。
黄志诚和陆启昌两人意识到不好,那两名外国人是私家侦探,同时倪永孝挂掉的电话的动作更是如此。
此时倪永孝打开了皮箱,里面居然放着的是一盒录像带。
不是黄志诚和陆启昌所想的d品,倪永孝在两人的错愕下拿出那卷录像带,也正是他昨晚所看的那一盒。
倪永孝把录像带摆在桌子上,
陆启昌摸了下嘴唇,他看着倪永孝问,
“好看吗?”
“非常之好看。”
倪永孝露出谦和的笑容,他说话很有礼貌地问陆启昌,
“能不能借录像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