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今晚我会在颍川大摆宴席,供诸位小聚。”
秦牧笑眯眯的点了点头,然后转身领着宁北几人离开了小门之外,这些聚集了整个秦府的所有人也跟着一同离去。
今晚最后设宴,等到明天就算是此行圆满结束了,大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,在回去的路上多多思考一下之后该怎么站队。
这就是秦牧话中所隐藏的意思。
关虚云回头看了一眼关海,关海凝视着宁北几人的背影,然后朝着年殊走了过去。
年殊看着关海,没有询问,也没有说话,转身朝着白马寺的庭院回去。
关海有话想要询问,年殊也知道他想要问什么。
“看来这一次,秦家算是已经站稳了。”常家二爷阴沉着脸,冷声说道。
关虚云冷笑一声:“可别忘了一点,站得越高,摔下来也就越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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