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琳下了古玩城地下一层。
这里是专门摆地摊的区域。
逛的人不少，摊位也多。
除了固定的两三平米一个的摊位区，连零零散散的犄角旮旯也都被人铺了布，放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各类文玩、各种手串、上下五千年的假古董假字画、假玉石假珠宝、狗皮帽子旧象棋、军用水壶坏手表……
王不凡默默开启了“古物鉴定”专精。
一瞬间，大量古董古玩相关的历史知识，五花八门的鉴定办法，海水倒灌一般进了王不凡脑子里。
这是他早上去见郭晓琳的路上想到的搞钱办法，利用专精能力，看看能不能捡点漏。
然后边走边给郭晓琳介绍：
“没来过这种地方吧？春都城最大的假货集散地。地下一层半都是地摊儿，靠边那里是些旧货和旧书店。上面几层楼都是店铺，古董古玩字画什么都有……”
“当然，绝大部分都是假货，剩下的不是破烂和旧货，就是些比假货还假的玩意儿。比如这个——”
说着蹲下身子，在脚边的地摊上拿起一个带着些铜绿的铜牌牌，正面刻得雕龙画凤，背面框框里是八个大字——
“内官内史，凭此出门”。
郭晓琳倒是没来过这种地方，一时间瞧什么都感觉新鲜，也跟着王不凡蹲了下来，裙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，看得那摊主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。
这倒也不怨那摊主。地摊市场这种地方，拎东西用蛇皮袋，包物件用废报纸，有些人干脆打扮得跟上世纪人物似的……
她穿得跟个时装模特一般，古玩城里，什么时候有这样子的美女出现过……
郭晓琳：“你看的这是什么？”
王不凡随手递给郭晓琳，轻声道：“太监腰牌。”
郭晓琳接了过来，翻来覆去看了看，又转头看看认真踅摸着地摊货的王不凡：
“你还懂古董？”
王不凡：“……略懂。所以来碰碰运气，万一让我捡到点漏呢……”
郭晓琳：“那这个牌子？”
王不凡：“假的，扔了吧。”
摊主一听不干了：“嗨这小老弟，嫩么唆话捏？恁咋就唆俺这牌儿似假滴？”
这摊主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口音……
王不凡头也不抬答道：“你们家古代人用简体字啊？”
摊主：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