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上货物满满当当的,各种箱子、袋子、桶装等物品五花八门。工人们用上各种方法,竭尽全力地将这些货物搬到指定的位置。他们的动作虽然简单重复,却充满了力量与坚韧。
邱扬看着这些工人们,心中不禁感慨万分。他知道,这些工人们是码头上的中坚力量,他们用辛勤的劳动支撑着整个社会的运转。他们的付出虽然艰辛,但却是必不可少的。
邱扬走到一个正在搬货的工人面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辛苦了。”那工人抬起头,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庞,嘴角微微上扬,道:“邱哥,这是我们应尽的职责。”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太阳渐渐落下,天边泛起了淡淡的红色。邱扬站在码头上,目送着最后一艘货船缓缓离开。他像往常一样准备下班,当他刚一离开码头,周永年从后面追上来,说:“邱扬,大小姐叫你去办公室一趟。”邱扬隐约觉得忐忑不安,但也不好拒绝,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周永年,说:“堂主,大小姐找我什么事呀?好歹让我心里有个底呀!”
周永年只管往前走,说:“你去了不就知道了。”他只好自我安慰,盘算着这阵子没有犯过错误,兴许只是了解工作上的事。许曼琦的办公室在青砖墙大楼的一楼,办公室的房门是虚掩的,邱扬推开房门,走了进去。
只瞧他对面,一个女子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她,邱扬叫道:“大小姐!”女子闻声迅速转正,说:“你来了。”邱扬看清她的面容,大惊失色道:“七小姐。”他料到其中必定有诈,一个箭步就往外冲。
他一出门,面对的是门外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卫戍,高昇掏出手枪指着他,说:“七小姐只是想找邱先生谈谈话,请吧!”邱扬见逃跑无望,只得乖乖退回房间。王凌昭把手斜搭在桌面上,说:“邱扬,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邱扬黯然失神道:"七小姐有话直说。”
王凌昭嘴角抿着诡秘的笑意,说:“我就喜欢你这种快人快语的个性。”她慢慢朝邱扬逼近,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邱扬呼吸急促,王凌昭单刀直入道:“邱扬,云港码头私运军火案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邱扬强自镇定心神,平和说道:“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,七小姐不要乱讲,要吃官司的。”
王凌昭指尖划过一边架子上的青花瓷瓶,向门外喊道:“把人推进来。”高昇推着谢飞坐的轮椅出现在门口,邱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但他就是谢飞无疑。谢飞神色如常道:“邱哥,别来无恙。”邱扬本能的往后退去,哪知他背后有一把椅子,他的脚踢到了椅子上,吓了一跳。
王凌昭说:“故人相见,为何如此慌张?”邱扬仰头麻木的看着天花板,笑道:“故人!”又说:“想必七小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见他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,王凌昭敞开天窗说亮话道:“只要你肯为我效力,我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以后平步青云不在话下。”
邱扬说:“要是我不答应了。”王凌昭辞严意正道:“你别无选择,由不得你。即使你死心塌地为于天广卖命,就算完成了他所谓的宏图伟业,等东窗事发,他就会把你推出去做挡箭牌,把一切罪责归咎在你身上。”
邱扬何尝不知于天广的计划,他心里更清楚王凌昭比于天广更重信义。在他看来,于天广对凡事威胁他利益的,势必斩草除根。为了长远打算,何不来个顺水推舟,邱扬说:“看来一切都在七小姐的掌握之中,若是我愿效犬马之劳,七小姐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?”王凌昭微一抬手,说:“讲!”邱扬见王凌昭脸上并无不忿之色,大起胆子道:“这个要求对七小姐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,事成之后,我只要这六合会会长一职。”
这是王凌昭意料之中的事,权利与野心,人之所欲,实乃人性的真实呈现,她大可借邱扬的手掌控六合会,何乐而不为,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邱扬坦白道:“七小姐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,我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王凌昭试探问道:“于天广走私军火等违禁品,必定有一个大型的秘密仓库,你知道在哪吗?”邱扬如实作答道:“既然是秘密仓库,必定不为人所熟知,就连我也不例外,每次拿货都是他的死忠去将其运出来。就说上次云港的那批军火,就是他们换了好几个地方,才给转出来的。”
王凌昭听他言辞真切,笃定他并未说假话,说:“这个毕竟是他的命门,你不知晓,情有可原。但为何禁烟委员会和稽查队对金水湾的突击盘查,每次都无功而返。”邱扬意在言外道:“那得问问沈局长了。”契合预想,王凌昭倒也不足为奇,说:“沈光和于天广私下串通一气,果然是蛇鼠一窝。”邱扬说:“七小姐准备怎么处置?”
王凌昭心生一计,说:“此去一百里的嶒山集结了梁康泰残部,青竹帮,天龙寨等几股势力,致使当地百姓苦不堪言。说来,这梁康泰本是施崇光旧部,施崇光被父帅打败后,梁康泰就带领一部分人马逃到嶒山,他横亘在两大帮派之间,能占据一席之地,也算是有些本事的。我倒想通过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