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幽王爱我爱得死去活来,未来不出意外的话......我可是要成为幽王妃的人!到时候我就是肃王的弟媳,而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对我大呼小叫?”
墨挽凉大言不惭道,对肃王的这个手下讨厌至极。
“你!”流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他只觉得这个女人非但不知好歹,脑子还被驴踢了!
“启禀流羽大人!肃王殿下要你把人带去......”门外侍卫道。
墨挽凉挑眉,对流羽挑衅道:“还不给我解开绳子?等我治好了肃王殿下的腿......我就是肃王殿下的救命恩人,不仅你得给我磕头,肃王殿下也得给我磕头!”
说归说,治那是另一回事......大不了她就慢慢熬着他,等她想到办法逃出肃王府后,苟到他死为止。
刚逃出祠堂,又要想办法逃出肃王府,墨挽凉简直是倒霉透顶!
“哼!大言不惭......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肃王殿下听你的话?磕头?呵......先保住你自己的头再说吧!”
流羽冷嘲热讽道,毫不情愿地走到墨挽凉面前,一剑挑开了床脚的绳子,将绳的另一头抓住,拽着墨挽凉向前走。
墨挽凉不得不跟上,手腕处传来隐隐的痛,这主仆二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!
沿路走过一片亭台湖泊,各种园林景致赏心悦目,不得不说肃王府建造得相当气派,竟是丞相府都比不过。
墨挽凉默默记下了路,流羽带着她来到了肃王的寝殿。
“仁心殿?”
墨挽凉抬头看着牌匾上的大字,嘴角忍不住抽了。
“请问你们肃王殿下......哪一点和仁心挂得上钩?我看叫黑心殿还差不多......”墨挽凉直言道。
“闭嘴!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流羽回头不耐地瞪了墨挽凉一眼,用力一拉绳子,墨挽凉差点一个踉跄被门槛绊倒。
“这门槛是为肃王殿下精心设计的吗?难道忘了肃王殿下是个残废吗?残废!我是肃王殿下都得被你们这群不中用的手下气死......”
墨挽凉心里一大股怨气,不能动手,还不能说话不成?她要用口水喷死他们!
然而说完,墨挽凉就马上后悔了,只见偌大的寝殿里肃穆庄严,每个角落几乎都有侍卫把守,殿中央跪着一个女子,女子的面前摆着几根用绳串起来的木棍,而她的手指红得渗血,一直不停地颤抖。
高高的太师椅上,祁怀琛半眯着眸子搭着手,一副困意慵懒的模样,然而没人觉得他这是心情好,相反,他越是平静,越是令人胆颤。
“肃王殿下......奴婢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......奴婢不该私自闯入寝殿,更不该躺在肃王殿下的榻上......求肃王殿下饶命!求肃王殿下饶了奴婢......”
女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,每一下都掷地有声,模样好不凄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