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。
但她又盯着那男子看了几眼，这才正式确认他的身份。
“之前我去北地跟裘千打过几次交道，我敢确定，刚才那人就是裘千。”
“咦，这海沙帮不是已经被朝廷灭了，他不想着躲起来，来长安自投罗网干什么？”
突然，她眼神陡然一变。
“难道，他千里迢迢跑过来是要找朝廷报仇？！”
“不好，他是当世八大魁中排名第六的拳魁，武功盖世。”
“如果他真要报复，朝廷暗箭难防！”
楚白的眼神也变了。
他自然不惧什么狗屁武魁，但总有个藏起来的武魁准备在长安搞事，就让他很不爽了。
“素儿，你先回去吧，我跟上去看看。”
说着，他便跟上去了。
灵素对于楚白一直称呼这个，感到很无奈。
但暂时，她也懒得去更改。
“李公子，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她知道下令铲除海沙帮的正是东宫，兴许还是李公子下的，便想着帮个忙。
“好，麻烦你了素儿。”
楚白那是求之不得，又故意时不时的称呼她为素儿，目的是让灵素习惯两人亲密的称呼，从而让关系更进一步。
紧接着，这两人便偷偷跟在裘千身后。
裘千许是赶着去干什么，行事匆匆，也就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两个尾巴。
在后来，他又偷偷溜进前面一条胡同。
楚白两人连忙跟进去。
但就在拐角时，却见到一名身材魁大的男子仿佛猛虎般冲杀了出来。
“哪来的小贼，不知死活，也敢跟踪爷爷我？！”
楚白陡然一惊。
他没想到裘千警惕性这么高，正欲出手之际，灵素已经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。
“嘭！”
两人对了一拳。
灵素仓促之下不敌裘千，直接被震伤，不由得退后数步，这才堪堪止住脚步。
甚至于，她喉咙一甜，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，瞧着很凄惨。
与此同时，这口鲜血，却是黑色的！
“你的拳头有毒！卑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