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目,正如刻在天剑岩壁上的整齐条目。师父,也就是天剑阁上一任侍神,曾领着年幼的他跪拜天阳神君,一字字将条目背诵、谨记。
听到敲门声,长月九疑行字不停,浅浅道了句:“说”。
门外却是位女子,她声音清柔大方:“我家公子正在栖霞山庄,虽然做的都是些女儿家生意,但也有字画剑穗,侍神可能会感兴趣。”
出于礼节,长月九疑淡淡地瞥了一眼来人,便要送客:“不必。”
灵犀关于“发疯妖兽”的话还不及说出口,却见长月九疑的笔抬在半空中,顿了顿。一滴浓重的墨汁从笔尖“啪”地一声滴下,在白纸上红的触目惊心。
灵犀想,长月九疑为何长久缄默地看向她头上的珠玉发簪?
雪地里,一袭红衣的女子无意识紧紧攥着长月九疑的里衣。
她轻声道:“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