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这才问道:“毓儿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一声儿?”
姚秋毓心道:提前说就看不到那对“夫妻”的嘴脸了。
“女儿想母亲了,所以早些赶了回来。”
“这么热的天,仔细再中了暑热。”段叶琴道,“这次去秭县,事情都办妥了么?”
“都办好了。”
田月娟最后进来的,她擦干了眼泪,正欲入座,却被姚秋毓的话给堵住了:“咱们府上什么时候下人也能入座了?”
田月娟尴尬的看向段叶琴,想让后者帮她美言几句。
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怎的就惹了姚秋毓的不快。先是打死了自己的贴身婢女青青,现在又出言让自己难堪。
要知道她刚到这府上就跟段叶琴相处甚欢,所以在这府上,大家都喊她二夫人,且算将军府的半个女主人。
“你刚回来还不知道,这位是田夫人,是你爹从那边带回来的。”段叶琴收到田月娟的求助,果真在帮她说话。
姚秋毓虽然知道田月娟不是好人,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说。总不能说,上一世自己刚出嫁没多久,您就被她害死了。
这话要是说出来,段叶琴非把她当疯话不可。
“将军府只有一位夫人,若是那边的,就在那边当她的夫人,在这儿,没有她的位置。”姚秋毓说罢把田月娟身后的椅子踹到了一边。
“你这丫头……”
“看看你养的好闺女!”姚广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正欲动手,却被姚秋毓狠狠的瞪了回去。
姚广军纵是有怒气,也暂且压了下去。
虽说姚秋毓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忤逆了些,但是也不无道理,毕竟自己在她十岁那年就离开了她,并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。
田月娟见大伙都动了怒,打了圆场道:“大小姐许是累了,妹妹也是不懂事,净在这儿给你们添乱,耽误了你们叙话,妹妹这就告辞。”我走了,你们关上门,才好打起来不是?
田月娟刚想要退下,却被姚秋毓拦住了去路:“跪下!”
田月娟怎么也没想到,姚秋毓竟如此为难她,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,不明所以。
“怎么,主子让你跪下,还要跟你讲些道理出来不成?”
姚秋毓咄咄逼人的态度,让段叶琴甚是生气。田氏来了以后低眉顺眼,处处惹人喜爱,怎的女儿一回来就跟她过不去?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也不能与姚秋毓吵架,于是只是生气的喊了一声:“毓儿!”
姚秋毓自知母亲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,自己也无从辩解,于是找了个由头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下人就是下人,母亲若这般纵容,可是要害了她们。”
姚秋毓说罢,转过身再次呵斥田月娟道:“跪下!”
田月娟这次再也不敢站着了,慌忙跪下道:“我……”
“嗯?”姚秋毓瞪眼道。
“奴婢不知犯了什么错,惹将军如此生气,望将军明示。”
姚秋毓看她老实,这才坐下来慢慢说道:“我娘是主,你是仆,与主姐妹相称,这是越矩,看来青青的死还是没让你明白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毓儿!田氏虽非正妻,好歹也是侍奉你父亲的人,不可如此无礼。”段叶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打狗还要看主人,姚秋毓这么胡闹,得罪了田氏事小,让姚广军失了面子,影响父女之间的感情事大。
“娘……”姚秋毓欲言又止,父亲晚年时昏庸无能,不明事理,都是拜这个田氏所赐,若是今日不打压了她,只怕来日她羽翼丰满,谁都奈她不得。
想到这里,姚秋毓拿起手中的酸梅汤碗砸向田月娟的脑袋道:“滚!惹得家宅不宁的扫把星!”
田月娟感觉到头上一股液体流出,用手一擦,满手鲜血,顿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“你个逆子!今天我要不打死你,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来人呐,请家法!”
姚广军在一旁忍无可忍,头上青筋爆出,声音如钟。
“老爷,毓儿刚回来,还不知道府中的情况,你且先去休息片刻,等妾身同她慢慢道来。”段叶琴拍了拍姚广军的胳膊,递给他一碗菊花茶道。
“哼!”
姚广军气在心中,却碍于段叶琴无从发作,只能狠狠得甩了一下衣袖,离开了正厅。
姚秋毓的暴行段叶琴看在眼里,亦是怒在心中:“先带田氏去医治。”
待下人散去,段叶琴这才沉下一张脸道:“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由头来,我非要打你板子不可!”
方才姚秋毓欲言又止的模样,段叶琴是看在眼里。本以为遣散了众人,姚秋毓会说出个什么,没想她二话不说跪在了段叶琴面前道:“娘若要打女儿,只管打便是,何必还要什么由头。”
段叶琴看她倔强的模样,心中又气又急,只是她这一跪,心便软了几分,哪会舍得真的打她。可是姚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