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的资料早就被她调查清楚了。
南姝啧了声，还揣上了。
她的视线随意扫过店内，“在你方圆十米内，有九个异性。”
“应你要求，总不能看一场免费的好戏。”
顾斯冕将号码保存好，纤薄的手机在他修长的手指中来回翻转，硬是被他玩出了一副玩扑克牌的随意恣意感。
“确实，我的戏不能随便看。”南姝点头，视线却跟着他的手指动作在转动。
顾斯冕的手很好看。
白皙透明，能清晰看到那薄薄皮层下的青色脉络，手指修长得很过分，修得干净圆润的的指甲，透着莹润光泽。
她眼中是不加以掩饰的欣赏，说出的话却笃定带刺，“所以你是一路跟踪我到了壹号会所。”
偶遇是真，但跟踪虽是随性之举却也是真。
顾斯冕没否定，“帝京其实很小。”
“哦，这边你熟，那下次换我偶遇你啊。”
顾斯冕目光微顿，还真是不吃亏。
都请她吃宵夜了，她还心存不满。
“南姝。”
南姝盯着他。
顾斯冕笑了声，“想让我不对秦隐说今晚的事，你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？”
南姝表情微微龟裂，她眼神裹挟着无语。
她就没担心过，这事顾斯冕会说给秦隐听。
毕竟她就没藏着掖着过。
可看看这个厚脸皮的人，好像真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一样。
“封口费？”
吃他一顿宵夜而已，至于么。
顾斯冕嗯了声，“是你率先发起的进攻，我只是正当还击。”
南姝，“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