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曹雪梅捂着心口,开始剧烈喘息起来。
一旁的容妈妈急问:“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哎呀,嘴唇都白了,二姑娘,我家夫人睡眠一直不好,每晚都要服用安神药,早上起来也要吃一遍汤药,还得用药水泡澡,否则就会犯病,虽说你要找凶手,可也不能看着我家夫人生命垂危吧?万一她有个好歹,你又如何交待。”
平儿哭哭唧唧的道:“我家夫人若有个万一,我就跟你拼了,管家,还不快去请大夫。”
被拦在外面的管家,慌忙点头,“好好,我这就让下人去请。”
曹雪梅倒在容妈妈怀里,闭着眼,进气多出气少,“我,我怕是要随老爷去了,衍儿,你们好好照看衍儿。”
就在这时,沈清还没来得及说话,外面一个身穿丧服的女子走进来,头上干干净净,没有半个装饰,脸上也是静淡如水的神情,不,是有点像死水。
看到她,沈清总算有点动容。
杨修兰走进来,谁也不看,只看曹雪梅,“婆母!”
曹雪梅气若游丝的抬眼看她,“修兰,我的儿,你受委屈了。”
她指的是什么,在场众人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