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公公是她姨父,也是三代之内的亲长,谋害长辈,可以判的吧?”
沈清也走到她面前,忽而笑了,“你谋害的人命也不少吧?听罗琴说,这些年孟大公子身边也陆续有人少女子出现,但她们最后都是啥结局,我反正是看见了,我救起罗琴的时候,她伤的可重了,绝不是跌下山崖能造成的,我猜,是有人想让她死,派人追杀,对吗?”
既然今晚注定要撕破脸,她不介意把事情闹的再大些。
何氏脸色骤变,“你少胡说,没有证据的事,就是诽谤,我完全可以去县衙告你!”
“好啊!你只管去告,雁过留痕,只要做过的事,即便擦的再干净,也难免留下蛛丝马迹,反正我手底下有的是人手,派他们出去探访一下,找到那些受害者的家属,也不是什么难事吧?你也知道孙家是怎么没的,余大人也正愁没个像样的案子再升一级呢!”
何氏身子开始颤抖,她虽有心计,也善于伪装,可到底只是内宅妇人,跟沈清这种在刀山火海里拼出来的,根本不可同日而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