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年轻的,跳出来的大声道:“东家说的话,我听不懂,咱们到底是来种地还是来修路的?别是您嫌弃我们吃白饭,想折腾我们,让我们白出力气吧!”
有人开了头,就有人跟着附和。
罗琴坐在不远处的一个树杈上,闭着眼睛假寐,对这等小事,充耳不闻。
只要不是危机沈清性命的事,在她眼里都是小事,再说她收了那么多手下,难道不该派上用场吗?
跟着来修路的,除了牛宝带着的几个小兄弟之外,还有那伙小姑娘,大约五六个人,听见有人质疑自家主子,当即便握着铁锹,横眉冷对,噼里啪啦的说开了。
“我们姑娘哪句话说的不对了?修路怎么就不是正经事?路好了,以后进出庄子就更方便,只要有车,甭管驴车还是牛车,运送粮食,山货,乃至鱼货,效率不是更高了吗?就是水果蔬菜,也能运到镇上卖掉,换了银子,给家里添几样小物件,给娃们买几样小零嘴,不成吗?”
“就是,做人目光不要那么短浅,虽说没给工钱,可是一日三餐,一样没落,早上有馒头咸菜,晌午杂面饼子管够,还有荤菜,晚上你们也能吃上一碗熬的糯糯的粥,你们扪心自问,在家中时,有这样好的待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