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盘腿聚在一起,不知从哪挖来的泥巴,被捏成各种形状。
沈慧追出来,塞给她两个烤红薯,另一小包昨晚剩的蒸野兔肉,想了想,又拿了两包五香笋干,一包卤生米,怕她路上饿,也怕回去没饭吃,“你还是带着吧,万一奶奶没准备你的饭呢!”
她下手毫不留情,再加上他们穿的衣裳薄,打的那叫一个疼。
“昨晚,他有军务,今儿一早便走了,我在门口碰上的。”沈清说的简短,沈慧却另有心思。
沈清低头看了看篮子里的螺蛳,暗想这小子该不会是想泡她吧!
她又不是真的十三岁小姑娘,两世加在一起,都过三十了,人没老,心却老了。
“不是我摸的,是霍云州。”
“姐,我去了,晌午别等,我在村里吃过再回来。”沈清披上油毡布做的雨衣,又戴上斗笠,本想打赤脚的,想想还是算了,还是穿草鞋。
霍老伯在家闲着没事,编了许多,所以他们不缺草鞋穿。
沈清却没放手,一下一下的抽他屁股,“错了?脸皮比城墙还厚,光打不长记性,那我就在你脸上烙个印,看你能不能记住。”
她是真下狠手,沈峰捂着屁股又跳又叫,偏耳朵还在人手里,他想跑都跑不掉。
被打疼了,他就哭,哇哇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