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小石磨,霍老伯一有空便端着凳子,坐在那拉石磨,磨苞谷面,筛下来的粗粒,泡软了喂鸡鸭,细面留着贴饼子。
割草还有意外收获,成窝的野兔,疯跑的野猪,以及藏在枯草刚刚苏醒的蛇。
刚刚还在她身边的霍林不知钻哪去了。
荒草长的高,霍林的个头钻进去,瞬间便没了踪影。
霍林忽然又高兴起来,“要是我哥还活着,倒是跟慧姐姐年纪相配,要是能让慧姐姐做我嫂子,那可太好了。”
当然不一样,她的俩闺女,将来都能寻到好婆家,可沈慧跟沈清,哪家敢要,搞不好就要当一辈子老姑娘。
曹大海是个逮兔子高手,他设了十几个套子,一下午的功夫,就逮了十几只活蹦乱跳的灰兔。
夫妻俩当晚没走,晚饭熬的粥,用野菜加猪油渣做馅,炕的白面饼子。
吴菊唏嘘不已,“想不到你姐俩小日子过的还挺美,不过我听你舅舅说,你们跟沈长贵打了赌,一年之后要给他二百两赎身钱……”
吴菊把沈长贵从里到外骂了一遍,半句没提曹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