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过的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,赫敏只是耸耸肩膀:
“除了乔治还有赫奇帕奇的迪戈里,斯莱特林的弗里……我叫得出名字的就这些,至于叫不出名字的,我也不知道有多少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和我们讲?!”
哈利焦急地问道,甚至忘了和刚才替他推开三把扫帚大门的陌生人道谢。
“她自己看起来完全没察觉到,那些无名氏的情书也全被丢掉了,至于我为什么不说……你们又没问我……”
“不是,我有点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会喜欢洛伊丝呢?”
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,”赫敏皱了皱鼻子,总觉得哈利的话有点看轻自己最好的朋友“洛伊丝又高又瘦,皮肤白还很漂亮,只说这些很多人就已经比不上了吧。”
“她有那么漂亮吗?我好像不是很能感受到……”
“因为我们和她认识太久了,哈利,你们男孩子又看不到女孩子的变化,其实她从三年级开始就已经和小时候很不一样了。”
罗恩趴在桌子上跟着附和赫敏的话:
“好像真的是,我记得比尔和查理第一次见洛伊丝,也说过她长得很好看来着。”
“好啦,小伙子们,”小天狼星用魔杖带着四杯漂浮的黄油啤酒回来“你们好朋友的长相问题过会儿再讨论好吗?哈利,我们得说点正经的,最后一场比赛…”
乔治进入医疗翼时,庞弗雷夫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并不是他右臂抱着的洛伊丝,而是他称得上抽象艺术品的头发。
“天呐!韦斯莱先生,你又弄了什么奇怪的发明?!”
“不是我,庞弗雷夫人,”乔治把依然致力于给他做发型的洛伊丝放在最近的一张床上“是洛伊丝喝醉了,这些都是她的杰作。”
不知道洛伊丝脑袋里是不是有个专门接收“喝醉”关键词的反应器,乔治的话才落地,她就急吼吼地反驳:
“你才喝醉了,你全家都喝醉了。”
“我全家里只有你喝醉了。”
洛伊丝迷茫地看向乔治,她那被酒精填满的小脑袋正在思考这句话的意义,最终处理器宣布错误,她把这句话当成讽刺开始对乔治还击。
庞弗雷夫人正在那一堆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里挑挑拣拣:
“特里小姐!但凡你记得我一年前说过的任何一句警告,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,现在安安静静的躺好,放开韦斯莱先生可怜的耳朵!”
洛伊丝才不会听话,毕竟她知道庞弗雷夫人再生气也不会没有药喝,于是变本加厉地跳上乔治的后背,挥着魔杖从他头发里变出源源不断的鸽子。
庞弗雷夫人气坏了,以至于急匆匆走向洛伊丝时一个踉跄,把手里的醒酒药一滴不剩地撒了出去。
她没好气地挥挥魔杖收拾干净地面,勾起食指给了洛伊丝这个在医疗翼大闹特闹的常客一下,帮着乔治把她从身上扒下来按在床上。
“现在醒酒药的原料是没有了,刚才洒了最后一份,但我会让她在这里睡到醒酒,你可以离开了,韦斯莱先生。”
乔治伸手拉上了洛伊丝床围的帘子,在庞弗雷夫人回身整理小推车上的东西时一溜烟钻进床底,直到她进了办公室才又钻出来。
床帘到床板间还有很大一块空隙,乔治坐在床边只要稍稍收敛点腿上的动作,从外面就看不出一点端倪。
洛伊丝的眼睛也开始变得红红的了,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,乔治向后捋捋她额前的碎刘海:
“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吧,小羊,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洛伊丝最开始没有回答,她扯扯医疗翼被子上的线头,又伸手再次抓住了乔治的头发,借着这股力气像个大号洋娃娃一样坐起来,机械地拥抱了乔治。
乔治·韦斯莱用他梦想中的笑话店,罗恩未来十年的桃花运,以及珀西身上所有的器官起誓,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的春天要来了,如果洛伊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:
“呜呜,弗雷德,我不想你死…”
短短数十秒的大起大落让乔治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,他的心像一片秋天时候打人柳脱落的叶子,被风一会儿吹到这里,一会儿吹到那里,好在洛伊丝接下来的哭诉让他的心安稳地被泥土拥抱,成为来年树木再次鲜活的养分。
“我也不想让小天狼星死掉…邓布利多教授也不要死…卢平教授也不要死…呜呜,大家都不要死…”
“没有人会死掉的,我向你保证,是不是穆迪教授最近的课上又做了什么,吓到你了?”
乔治伸出手回抱着洛伊丝轻轻摇晃,感觉到她的呼吸频率在一点点变得平静,但开口说话还是带着醉意:
“不知道…”
“那是做噩梦了?”
“不知道…”
洛伊丝像只在春天温暖水域里梳理羽毛的小鸟一样甩着脑袋,愉快地哼起小时候妈妈唱过的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