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得在理。”
“哈哈哈,好啊。司朗中午留下来吃饭吧,我让餐厅做了饭菜,一会就送来了。”
闻言,刚走到客厅的童竹月瞪着眼睛冲童远峰摆出“留下吃饭?”的夸张口型。
童远峰假装没看到,背着手往门口走,“我...我去院子里看看风景,你们俩年轻人聊吧。”
童竹月搓着两个食指,不知道该干嘛。
“不坐吗?”秦司朗淡淡开口。
“啊...那个你渴吗,我去泡点茶。”
“茶几上有茶。”
童竹月想偷溜进厨房的脚步顿住。
“怎么几天不见,感觉你这么怕我了。”秦司朗从沙发上站起来,把刚脱下的厚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上。
“哪有大老板大年初一来员工家拜年的,我有压力好吧。”童竹月转身冲他扬起下巴。
“员工不懂事,我作为老板来言传身教一下,没什么问题吧。”秦司朗站在阳光里,嘴角扯出一股暖洋洋的笑容。
童竹月挠挠耳朵,“我...我都没有想到,是不是也该出于礼节,去你家拜访一下?”
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是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,“等你准备好的时候,我再带你去。”
不知怎么的,这句话说出来总有一种好像真的要正式带她回家的意味。
但一想到章悬,童竹月就有些失落,回避了这个话题。一直到吃午饭,童竹月也一直刻意保持着和秦司朗之间的距离,连午饭吃完也是借口身体不舒服先上了楼。
童远峰看出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。
“怎么,闹别扭了?”
秦司朗沉默,用行动回答了问题。
“小姑娘心思比较细腻,非原则性的问题,多哄哄就好了,我当年就是这么拿下我老婆的。”童远峰得意道。
“是我做得不够周到,有时间我会和竹月好好解释的,童伯伯费心了。”
童远峰拍拍他的肩膀没说话。
童竹月从二楼偷偷扒着窗帘,直到男人的库里南驶出她家的小院,才泄了气似地躺在床上,一脸心事重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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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三开始,就陆续有朋友喊童竹月出来玩,很多都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平时大家散落在世界各地很难凑齐,过年的相聚就显得格外珍贵。
“童竹月,打麻将不,三缺一啊。”
“可以啊,走走走,在家快闷吐了。”
“看看看,还是兄弟记着你,地址发你手机上啊,速来。”
“OK!”
童竹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,随便套了一套卫衣卫裤和羽绒服就去开车,直到车子驶出地库,她才发现这个地址眼熟的很——嘉渊酒店,还是最市中心那个。
靠!
虽然对这地儿有点生理排斥,但是她们只是开房打麻将,又不出门,也没什么概率撞见那个人,何况大过年的,那个人应该也不会没事往酒店跑吧。
自己说服了自己之后,她一脚油门冲了出去。
说起开包房打麻将,是她们这群会玩的小二代们每年过年的传统活动,高级套房的窗帘一拉,饿了就叫酒店送餐服务,困了倒头直接睡,一群人最长一口气待过三天三夜,堪比高中生组团窝在网吧打游戏那般沉浸。
虽然内心坚信不会在这里遇到那个人,童竹月下车的时候还是多少带着点遮遮掩掩。
酒店房间门一开,她发小李杨杨就花容失色道:“童竹月?我靠,你裹成这样我以为你来跟我偷.情的!”
“放你的屁!我偷情也不跟gay好吧。”
“彼此彼此,我也看不上你,吓死老娘了!”李杨杨假装拍拍胸口,翻了个白眼。
屋里还有几个人,正在研究酒店的菜单。
“哎竹月,你吃饭了吗,我们点餐呢,你看看吃点什么。”
童竹月接过菜单:“你们都点好了?我饿得前胸贴后背,必须来个战斧牛排汉堡,再来瓶冰可乐,完美!”
“行我打电话了啊,吃什么自己报。”李杨杨趴在床上打电话。
“......就要这些,好,麻烦快点啊,我们这有一个饿死鬼。”
“李杨杨你在国外修的是嘴损专业吗!”
“对不起,本人主修哲学辅修金融谢谢。”
“我呸!不要脸!”
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