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都愿意让初初过来住,怎么自个儿不过来?爷爷一直给你留着房间。”
重新回到座位沏茶的贺清越掀了掀眼,应老爷子话里有话,他听得出来。
目光拨到初弦身上,她摇摇头,说辞熟练无比,一听就知排演了上万遍。
“终南别馆离研究院太远了,我每天八点就要上班呢。爷爷要是想我,我可以常常来呀,都是一样的。”
说辞合情合理,应老爷子苦涩地笑了笑,转头让自己的专车司机过来:“爷爷困了,我让小施送你回去,初弦,到了伦敦,好好照顾自己,有什么麻烦,你找清越,或者找爷爷。”
初弦没发觉应老爷子的失态,她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,嘱托管家把多一份的桂花小圆子冻入冰箱,如果爷爷想吃,可以拿出来做一碗。
她很有耐心,絮絮叨叨,连老人家应该吃几分糖都铭记于心,管家笑着点头:“放心吧小姐。”
贺清越臂弯搭着长款深黑外套,同老爷子告别:“不用让人多跑一趟了,一会儿我送初弦。”
应老爷子扶着管家的手,闻言,眼里深重的哀愁散了些,“那好,那好。多麻烦你了。”
初弦里一层外一层地穿好衣服,贺清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慢吞吞地系上围巾,这才拎着库洛米食盒出门。
“爷爷,您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