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昌,你不要逼我。”洛盼儿捏紧了拳头,愤怒地瞪着嚣张的洛昌。
洛昌堂而皇之地坐下,甚至嚣张地抬起了二郎腿,“怎么?你还想对长辈动手?直呼长辈姓名,果然是个没人教没家教的野丫头。”
洛盼儿面色骤变,父母早逝,这是她此生最难以接受的伤疤。
现如今,当着外人被自己的长辈亲自揭开,血淋淋,满目疮痍。
她被气得失去了理智,直接口无遮拦道,“洛昌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你分明是怕爷爷醒来,会补立遗嘱,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,所以你才是那个最不希望爷爷醒来的人!”
沈天闻言,面色微变,这种豪门密辛,最忌讳得便是宣之于口,公之于众。
洛盼儿果然还是太年轻稚嫩,根本不是洛昌这个老狐狸的对手。
三言两语,便将她逼得失去理智。
果然,洛昌听了这话,冷冷掀起嘴角,直接下令:“我这侄女因为太过担忧老爷子的病情,有些精神失常,胡言乱语,我记得洛家名下有一家精神病院……”
“去,把大小姐捆起来,免得她情绪激动伤了人,今晚就送去精神病院吧,什么时候治好再接她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