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黑发的死神转头,看到虎彻清音正和她招手,“快点啦!穿界门都开了一会了!别耽误时间了啦!”
“是!我马上过去!”朽木露琪亚知道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,脚步转回离去。
离远了还能听见几声清音的念叨,“真是的,明明知道今天要去现世的,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?”
“抱歉嘛清音前辈,我当然没忘啊,就是昨晚把斩魄刀带回房间忘拿了啦....”
“那你刚才又回去干嘛?”
“哦,噢,打算和无白说一声来着的,她都宅了一个礼拜了,也不知道任务书写的怎么样了...”
"你又不是不回来,不就是个短期的驻地任务,而且无白她过几天应该也回现世了,又不是见不到。"
“可是驻地又不一样,我,我可不能玩忽职守的!”
.....
那些话语声还隐隐约约听得见,窗台上胡乱探出的手正紧紧抓着木栏,似是一种不堪负荷,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着潮湿的窗木,绷紧又舒展,混乱又堕落。
紧接着就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住,像是逐渐扼杀笼中蝴蝶的挣扎,被拖回极乐的深渊。
“啊啦,看来真不是好的时机呢。”
蓝染指腹抚了抚少女迷离涣散的眼尾,他连衣襟都没乱,对比起来,榻榻米上的少女死霸装散乱,堪堪挂在身上,裸露出的雪白景色已经是一副被侵/犯过后的凌乱。
刚才的声响和灵压,他们都感知的很清楚。
“难得你的友人来和你道别。”他稍稍起身,给少女一点回神的余地。
在这种时候提这件事,完全称得上的恶趣味了。
明面上他其实根本没和她说过任何安排。
无白脸上的失神混着餍足,她缓慢眨了下眼,腿/根发颤,动一下都是蚀骨销魂,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反应过来,“啊,小露啊。”
她懒洋洋的,不甚在意,“不是阿介你让小露去现世的吗?”
“我可不记得发送这道命令的时候有告诉过你。”他状似苦恼,“真是令人头疼的孩子。”
他这样说着,眼神实则没有一丝波澜,明明是漫不经心的,却像是上位者的拨弄与掌控。
神代无白舔舔嘴唇,丝毫不受影响,还挪了挪腰,趁机找了个好受些的位置。
“明明就是阿介故意的。”
她一语双关,既指提起朽木露琪亚的事,还有....他今日总是不紧不慢的事。
他却颇为愉悦,只提了其中一层意思,“【】”
他知道的,比起大开大合的激烈,她反而有时更受不住细致缓慢。
他指尖碰了碰,将证据举在她眼前,阐述事实。
说着还瞥了眼亮堂的室内和大开的窗口,“或许还有这个环境的原因。”
小变/态一点都不觉得羞耻,还琢磨了一下,“这个和晚上的感觉很不一样,嗯,要是刚才小露走进来看到的话——”
她像是自甘堕落的糜烂之花,眼尾的红晕破坏掉那张脸的高不可攀,“啊啊,肯定会忍不住立刻就高/朝的。”
蓝染欣赏了一会她这副沉沦在最低级的人/欲之海中的无药可救模样,披散的白发随意的铺在榻榻米上,桌案上,窗台上,像是纠结缠绕的藤曼蔓延开,其间开出了罪恶又芬芳的花,鲜红夺目,在这幅画卷上贪婪热烈,大胆至极。
他看她忍不住的,腰肢拱起,后仰露出不设防的脆弱脖颈。
他抚着那截看似不堪一击的雪白脖颈,指尖微微用力,嵌入契合的更深,于是那喉间发出震颤。
他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,才稍稍放过她。
k/感令人晕眩,可窗外的凉风细雨又是如此令人心旷神怡。
他把玩着枝头初初显露的花苞尖儿,似方才他慢条斯理的玩弄那只茶盏。
唉。
他记起浦原喜助的揣测,哪有什么这样那样多的理由。
他当然不是图她年轻纯白,貌美乖巧,甚至是这方面的大胆热烈。
就算是当初一眼能看到结局的无趣情/爱,他也就是图她的——独一无二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