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拿角头村的天神珠,大家心中有数,所以,对于角头村村长的话,大家也不是很在意。
惩罚?
他们又没拿天神珠,惩罚与他们何干?
所以,双方很快达成了一致!
接下来,便是搜身了。
一个一个的来。
作为村长,张得匡先来,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拿了过来,让角头村的人搜。
岱河村的村民则在旁边看着,以免角头村的人趁着搜身的时候将张得匡的东西悄悄地顺走了。
检查完毕,没有在张得匡的身上或行李里找到天神珠,张得匡被证明是清白的,便站过了一边去。
“下一个。”
第二个被搜身的,是张石滚。
自然也搜不出个什么名堂来。
“下一个。”
……
不知不觉,搜查了一半人,角头村的人都没有找到天神珠。
紧跟着,轮到了项青州。
项青州就一个包袱,里面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,还有一些物品,就啥也没有了。
至于身上,也是搜不出什么东西的。
然后是叶魏英,身上也没有天神珠。
接着是白凝溪。
“摸哪里呢?”见搜身的那个人在搜身的时候有不良举动,项青州直接一只手抓了过来,抓住了那人的手,眼里透着凶煞的光!
那人见了,摆着一副无辜的神情,“既然是搜身,肯定是要全身搜啊!碰一下又怎么了?”
“我告诉你,什么地方能碰,什么地方不能碰,你心中最好有数!想趁机占我媳妇的便宜,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项青州捏着拳头警告道。
那个人想要辩驳,角头村的村长冷着脸道:“阿武,正事要紧,别节外生枝!”
被唤作阿武的人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,然后道:“知道了。”
白凝溪接受完了检查,哼了哼,走过了一边。
要不是丈夫出手阻止,她刚刚差点就被占便宜了。
“下一个。”
这会,排到了项晓禾。
她走了过来,身上也是只有一个包袱。
阿武先检查了她身上的情况,再去搜查她的包袱。
结果,搜了一下,阿武就惊叫道:“天神珠!”
“是天神珠!”
“我找到天神珠了!”
项晓禾大吃一惊,转过了头来,就见那个阿武从她的包袱里搜出了一颗圆形的石头珠子,有桌球那般的大小,浑身圆滚滚的,朴实无华。
见得此况,项晓禾震惊着!
我包袱里怎么会有这东西?
项家也很吃惊!
岱河村村民们也都很吃惊!
一个个惊愕地看着那颗石头珠子,看着项晓禾,都有点懵!
禾禾偷了角头村的天神珠?
“原来,是你偷了我们村的天神珠!”阿武目光瞪向项晓禾!
角头村的村民们目光也纷纷朝她瞪来,像锋利的刀刃一样!
“小丫头,这天神珠是从你包袱里搜出来的,你怎么解释?”角头村村长朝她走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是栽赃陷害!”项青州怒了,冲了过来,拦在女儿面前,瞪着角头村村长,还有那个阿武,“我算是明白,你们刚才为何提前说那些话了!原来,你们今天就是有备而来!难怪会那么咬定是我们其中有人偷了你们的天神珠,不过是为了栽赃陷害!”
“栽赃陷害?”角头村村长目光森冷地看着项青州,“东西就是从你女儿那个包袱里搜出来的,大家都看到了,谈何栽赃陷害?再说,我们无冤无仇,为何要栽赃陷害?”
“就是!”那个阿武道,“天神珠可是我们村的镇村之宝!我们岂会拿它来对你们进行栽赃陷害?此外,你们不过一群流民,又有什么是值得我们陷害的?说我们陷害你们,岂不是搞笑?”
“没错!”角头村的其他村民也跟着纷纷附和,“就是这丫头偷了我们村的天神珠,现在人赃俱获,你们、我们全看见了,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
“我没偷你们的天神珠!”被这般陷害,项晓禾非常愤怒,眼里都闪现了杀光,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,“分明是你们把那什么珠子塞我包袱里的,然后就想说是我偷的,是不是这么回事,你们心中比谁都清楚!”
说着,瞪着那个阿武。
目光如刺!
与项晓禾的目光对上,阿武心中莫名的发怵!
以前看着有点傻乎乎的项晓禾这会忽然说话的语调都变了,而且语气里隐隐透着一股凶戾,岱河村的村民也都觉得十分诧异。
项晓禾的这个反应,也让角头村的村民觉得有点诡异。
就一个孩子,怎么会有这种隐隐让人觉得可怕的反应?
一个孩子,再怎么愤怒,也不该是这样的……
“你们——”项晓禾瞪着那些人,一副要杀人的样子。
面对项晓禾,也不知怎么的,角头村村长竟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
“禾禾!”项青州的手落在了她的肩上,将她按住了。
这种时候,可不能太冲动!
那么多人在看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