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几乎是强摁着她深深的D了上去,进入那一刻感觉魂都丢了。
说实话,他很忙,再者公子哥儿接触男女之事早,缺乏神秘感所以并不上心,就是那么回事,无非是不同类型换着体验体验而已。但是这种拉扯、忍耐、让他快感延后释放后仿佛放大了无数倍,他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觉,这种放纵感情的行为很危险,却又让他沉沦。
他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她双手手腕反剪在背后,“说,分开这俩月有没有想我?”
“想,”她也没入Q欲中,声音如丝,“很想。”
“哪里想?”他手上加重了力度。
她笑了,深深坐在他身上,附在他耳边似呢喃似梦呓地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。
他的喘息一下就乱了,“小骗子,说话要负责的……”
她能感受到速度忽然就快了,他压抑着SY的声音,脖子微微向后仰,大动脉上的跳动清晰可见,她抬头W了上去,舌尖从动脉一直W到喉结,甚至微微用尖利的牙齿轻咬一下,敏感、血脉喷张、危险,仿佛在一瞬间集齐,让他爽得无以复加、欲罢不能,再也压抑不住的SY变成低吼,尽数留在了身体深处。
这种极致的体验让他回味了好些天,一闭上眼就是如云的乌发、如玉的肌肤,还有那些百无禁忌的挑逗话语。他很爽,又很不爽,她显然不是生来如此,说明前面那个男人将她打磨得很好,甚至,是前面很多男人的功劳……
“想什么呢?”对面传来清脆又娇俏的声音,林淮洲望过去,撞上一双天真清澈不谙世事的眼,杨思薇满面关切地问他。
“我在想,等你spring break的时候去瑞士滑雪,然后去巴黎看展,怎么样?”他微笑着说。
“好呀,”杨思薇眼睛里闪烁着漂亮的小星星,开始噼里啪啦输出自己滑雪和看展的趣事。
林淮洲假装听得很认真的样子,这种姑娘他交往得多了,无非就是看秀、看展、滑雪、打卡米其林、闭店买买买,再飞几个风景独特的雪山或者小岛,一起数数星星、烤烤火,每个项目都无聊得让人打瞌睡,翻不出花来,但是他不得不做。这次在欧洲的两个月,是家族传统大会小会集中开的时节,他的婚事也正式被敲定下来,杨思薇就是被钦点的未婚妻。
九五说,“你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!”
林淮洲默认,杨思薇的家世自不必说,主要是被保护得很好,心思单纯,有点大小姐脾气又不过分娇纵,算是良配,所以他对她也是极尽温柔。只是演戏总是累的,更何况要演很久,他从杨思薇那里出门的一瞬间就收起笑意。占地盘、抢资源、争家族地位,这些事情从小到大不停地鞭策着他,已经成了他刻进骨髓的一部分,仿佛一辆疾驰的列车,不知道终点在哪里,但是他不能也不敢踩刹车,只能无止无休地开下去。
“去霞光苑,”他对秦良说。
一进门就看见吾影正躺在沙发上看书,厚厚的书本将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,只得见真丝睡裙包裹着的身体暗香浮动,分外撩人。听见开门声也没有丝毫影响她翻页的手,对这个刚进来的大活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“这什么?”他有些不高兴地把她手里的书拿开。
“民法典合同编司法解释,”她又拽回来。
“一顿操作猛如虎,一看比分零比五,”他冷哼,“一个二年级的小律师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嘚瑟什么。”
“你可以侮辱我,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专业,”她气的踹了他一脚,“不好好模仿专业书上的法言法语,自己开庭笔录里说过的话就是公开处刑,都不好意思发客户,你懂个屁!”
“我不就你客户么,我不要你法言法语,就要你立刻马上给我伺候舒服了,”林淮洲顺势握住她的脚踝,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吾影忽然坐起来,一把薅过林淮洲的衣领,在上面闻了闻,类似少女爱用的甜心香水味淡淡袭来,她一脸嫌弃地放开他,“洲少,吃过了才来,也不怕撑死”,说罢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去了。
“开胃菜而已,”他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笑,“正餐没吃。”
这人到底是怎么能把这么无耻的事情说得更无耻的?吾影不由叹气,心说钱难挣屎难吃,这位爷就不能稍微拉开点时间和空间吗,恨不能刚从一张床上下来就上另一张床,也太不讲究了。
“行吧行吧,快点,”她眼一闭心一横,想想今年的业绩、想想明年的合伙人宝座在向她招手……
“你到底是想我快点还是慢点?”他的气息喷到耳边,“你想快还不容易吗?但你现在这个X冷淡的样子,我有信心可以慢慢折磨你一晚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