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低头看了看东宝,小样和自己经历了一场法式就想透自己的话?
“这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,还有我现在心里承认的只有老三是我女儿,你和你哥那点小算盘还瞒不过我,咱俩还没到交心的地步?”
东宝被当场戳中自己的心思,立马生气,一甩手不让她牵,“不告诉拉倒,就像谁想知道似的。”
姜宁也不在意,她身上有灵气,夜晚路黑对她也没有一点影响,倒是小家伙就有点惨了。
“耍气要分场合,你赶紧的,跟不上被什么阿飘啊,男鬼之类的盯上,我可不管啊?”
小短腿东宝听了,回想起这两天跟着她,竟遇到灵异事件,天黑地还坑坑洼洼的不平,他也顾不上面子,伸手抓住她的大手。
姜宁抬起手看了看调侃起来,“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这么点小胆?”
“哼,不是你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,怎么你说过的话不记得了?”
姜宁听了,这话给自己噎的没毛病。
两个人出门赚到钱,又帮着汪家办了件好事,心情也变得不错,走起路来也是轻松愉快。
东宝边走边想着,这个后娘身上的东西真多,可是睡觉的时候也没见着啊?
不行,等回去和大哥商量商量,非要把她身上的秘密给抖搂出来不可。
看着后娘心情不错,自己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三响,突然觉得这样斗智斗勇的生活挺有趣。
回到家,东宇已经眼睛都盼蓝了。
看见两人回来,就和老妈子似的埋怨:“都出门那么久了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不知道家里有人惦记,就不知道回来送个信?”
姜宁好笑,回头看着像小老头一样碎碎念念的老大问道:“好像这个家里我是老大,再说你担心的是他,别对着我说,我跑黑路习惯了,不怕!”
“你是老大才和你说,东宝都被你带坏了?”
“我吗?好像他跟着我是你派去的吧,以后自己担心就直接跟着,他小不懂事,我做的事情小孩子不易多看。”
“谁爱看似的,我就是怕你丢了,爹爹回家不好交代。”
姜宁听了,洗漱好了之后,坐在饭桌前,忙活了一下午还真的饿了。
“东宝,吃饭!”
东宝回来时候还活蹦乱跳的,到了家就有点蔫,姜宁眉头紧锁,这孩子该不是吓着了吧!
她就说这孩子小,不能看到太血腥的东西,摸了摸孩子的头,果然是发烧了。
东宇见状,开始埋怨姜宁:“你看看,都怪你,和你回来就病了,现在咋办?”
姜宁听着他叽里咕噜说个不停,有点心烦,眼下家里没药,天又黑了,只能去邻村找张郎中瞧瞧。
可是人家张郎中有规定,晚上不出诊,要想看病,只能上门拜访。
这可要了姜宁老命了。
“咋办,凉拌呗,你带着秀云看家,秀玉给我带路,我背着他去看大夫?”
秀云听了,有点着急,“娘,我给你带路,我担心二哥?”
“你不行,你胆子小,黑灯瞎火路上不干净的东西有的是,再说小五醒了,秀玉她摆弄不好。”
东宝小脸烧的红扑扑的,嘴里还在抗拒:“我不去看大夫,我不用你背?”
姜宁眉头紧锁,又给东宝穿戴好了,把她背在身上。
秀玉手里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,邻村说近不近,走路也是花费大把时间。
北风呼呼的吹,瘦弱的姜宁白日里又耗费了大量的灵力,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力在支撑。
东宝虽然是个孩子,但是毕竟已经七岁了,四十斤应该是有的,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健步如飞,但是走着走着就有点吃力。
好不容易到了大王村,已经把姜宁累的气喘吁吁。
敲开房门,张郎中和媳妇才缓缓的走出来,睁开稀松的眼睛看着她,有点意外。
“你不是老谢家那个四媳妇吗?有事吗?”
姜宁还没缓过神来,秀玉挤上前喊道:“张爷爷,我二哥病了,发热不退你给看看吧?”
张氏抬眼见状,犹豫了一下,扒拉着男人低声道:“老四还欠着药钱没给呢?”
张郎中脚步才有所迟缓,抬头看着姜宁背后的孩子,还是一甩手:“先救孩子吧!”
姜宁本想解释,自己手里有钱,可是小跑了一路,真的是口干舌燥,说不出话来。
张婶把娘仨让进屋,张郎中伸手把孩子接过来,给他诊治。
借此机会,张婶顺手给姜宁倒了杯凉开水。
咕嘟咕嘟喝完水之后,缓了缓心神,才问道:“孩子怎么样?”
张郎中仔细把完脉,才开口说道:“只是受了风寒,加上有点惊厥,开几副药服下,两天就会痊愈。”
姜宁听了,这才放心:“张叔您开吧,我连之前欠的帐一并还了。”
张婶听了面上一喜,她知道左邻右舍里外村屯,就属他家欠账最多。
“姜宁啊,你家老四还在镇上呢吧,不会是他姑突然善性大发,拿了银子贴补你们?”
姜宁心说,要想贴补早就贴补,何必等到现在。
但是又不想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