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关于妈妈的任何事情,一想起来,心脏就像被人捏碎了一样痛。
后来她发现,如果她再不记得妈妈,妈妈就会慢慢被遗忘,她又开始痛恨自己那两年的无情。
捡到许金条是个意外,这个意外唤起了她心底的内疚和渴望。
许金条是她自己,她是妈妈。
她想用妈妈爱自己的方式,去爱许金条。
林玄坐在沙发上,许金条在他身边无知无觉地玩着,他捏着它的小爪子,“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正要的证物呢。”
许金条后退,然后飞扑,咬他的手指头,又试图往上爬,想爬到林玄身上,林玄把它扒拉下去。
他已经呆坐在这里半个小时了,他知道周六是许不言去矫正中心的时间,他本来打算趁她不在家的时候,把许金条带走。
可是临到动手的时候,他又不忍心了,于是就这样枯坐了半个小时,手都快被许金条啃秃噜皮了。
她肯定会哭吧?
哎,哭了怎么哄呢?他烦躁地挠了下头。
不得不承认,他有点舍不得许不言哭,她这几天不和自己说话都够让他难受的了。
再把她弄哭了,那岂不是,无敌糟糕!
就在这时,林玄的手机响了,他以为是文助理催他,有点烦躁地点了接通,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