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。
她不知道在么纾解这种烦躁,只能一下下撸着许金条,从猫崽身上寻找安慰。
许金条无知无觉,看见林玄想呲溜过去找大猫玩,可是它一动,许不言就把它拉了回来。
许不言冲它“嘘”了一声,“禁止你再和他亲热,你可不能背叛我,你是我的猫崽,记住了吗?”
非常幼稚的威胁。
她也想和林玄说一样的话,可是她不敢。
她从来不敢奢望别人的偏爱,只有妈妈给过她偏爱,自从妈妈走了以后,她就收起了这种心思。
林玄眼睁睁看着许不言禁止猫崽和他亲密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他脑子里灵光一闪,感觉好像抓到了一点灵感。
许不言这种状态很熟悉,有点像他妈妈,秦柔和林如啸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,会很幼稚地警告他,“不准和爸爸说话,你敢和他说话,我就揍你屁股。”
可秦柔和林如啸是夫妻啊。
配偶?
这个词又一次蹦了出来。
林玄看了眼许不言,鼻子里又涌入了那晚的奇特香味,他脑子一晕,察觉自己可能有点不对劲,忙捂着鼻子进了房间。
许不言看他一言不发进了房间,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。
她沮丧地叹了口气,“许金条,我可,能又要失去一个亲密的伙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