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多离谱我都相信,只要你对我说。”
“那欢欢这般生气是?”
“是因为你总是不肯对我说。我有多么担心你,隔离病房里多么想念你,得知你回来后没有立刻通知我我便有多生气,你害得我白白提心吊胆过了那么多天,我还不能生你一次气?”
弋沉星笑“都是我的过,欢欢要是打爷能解气打晕我都成,只是要留我一口气,我不忍心你大好年华便要做小寡妇。”
今欢赏他一个白眼“你惯会对我耍嘴皮子。”
“对了,是谁同你说这些的?”弋沉星仍笑着,似是随口一问
但今欢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急忙摇了摇头“没有谁,是我无意间听见的。”
弋沉星轻轻摇着扇子,语气里也满是慵懒闲散“哦?都敢在我背后嚼我的舌根了。”
今欢脊背发凉,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,同平日里她眼中的弋沉星那样不同,反倒是更贴近外界对他的传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