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在口罩下的皮肤整日被汗蒸着，一流汗便发痒，晚秋看着今欢时不时隔着口罩捏一下脸或者拽一拽口罩留一个空间，突然有些自责的说“对不起。”
今欢笑“这有什么的，不必放在心上。你是病人我是医生，救你是我的责任，更别说你还是我的朋友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会得流感？你怎么，不好奇呢？”
今欢倒真是一点也没好奇过，以为是晚秋自己纳闷好奇，便解释说“咱们城里肯定有最近去过上海的人，说不定是在哪招上你了，医院里好几个病人都是这样稀里糊涂染上的。”
晚秋靠在枕头上，病房里的窗户紧闭着，屋子里大蒸笼似的，今欢的头发有几绺被汗沾在脸上，病房外听见有其他医生护士喜气洋洋的走过，谈论着今天病人出院，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
“今欢，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？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……”
“再观察几日就可以出院了。”今欢安慰她“伯母那边需要找人去照看一下么？”
晚秋摇了摇头“她尚不知道我病了，怕惹她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