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沉星在军队里开会忙到快中午,想着今欢回国快两个月了,该去帮她问问医院的事了,便叫了说话温和些的临风跟着
临风开着车,弋沉星坐在后面,感觉身上寒津津的“有点冷了。”
“爷今年受了伤,格外怕冷些,福妈的小被子竟没赶上。”
弋沉星苦笑“受一次伤,这身子骨确是大不如前了,娇气得很。”
“爷准备把今欢送到哪个医院?”
弋沉星听了一上午叽里呱啦的报告,头疼得很,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说“除了沈医生在的医院,哪个都行。就找离公寓近的吧,随便哪个公寓。”
今欢不在的几年弋沉星鼓励当地的西医建设,除了沈医生生前所在地“济世医院”外,当地又新起了几家颇为不错的西医医院
临风若有所思,最后把车停在了“仁和医院”门前
弋沉星穿的是西装,临风穿的军装,大厅里的人虽没有认出弋沉星,却认出了临风,询问之后得知弋沉星要见院长
医院大厅里人影穿梭,弋沉星见这人呆立在身边不知要说些什么却也不敢下去,只好开口道“我没什么事,你不必守着我们,自顾忙自己的去。”
那个人如释重负,回到了自己的岗位
院长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弋沉星正笔直的坐在大厅里,临风立在身边,一副无事勿扰的样子
“弋先生要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。”院长伸出手
弋沉星站起来握住,引院长坐下“我也是一时兴起,怕耽误了院长的事。”
院长笑道“哪里的话,不知弋先生这次来所谓何事?”
弋沉星看了看临风,后者立刻会意道“我们爷有个学医留洋回来的朋友,想在你们医院里工作,不知道院长能不能安排一下?”
院长眼睛里闪过惊喜的光“好呀!国内的西医本就不多,弋先生的朋友能来是件好事,明天我就安排办手续,下个星期就可以过来。”
“我的这位朋友,”弋沉星说到“是我顶重要的人,烦请院长多多照顾,我弋沉星定会好好念着您的人情。”
“这是一定。”
“那您就去忙吧,”弋沉星起身“我们就不叨扰了。”
临风回去没有走来时的路,而是开着车从集市里穿过去,正走到一个舞厅门口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
临风猛地刹车,弋沉星也往前倒了一下“爷,你看千姿门门口。”
弋沉星皱着眉顺着临风说的方向去看,瞧见今欢正被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扯着胳膊,福妈也被他带的人拽住
临风再去看后面,便只见空着的座位和打开的车门,心里为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着实捏了把汗
说来今欢也是倒霉,这大白天的竟然能碰到醉汉,最可笑的是他还递给福妈一叠钱扯住她非要今欢陪他进去喝酒
福妈警告他今欢不是他可以惹的人,他竟嚣张的说就是大总统来了也管不到他的头上
“是嫌小爷我给的钱不够多吗?”那个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一块表递给今欢“这下可以了吧?”
手还没伸到今欢眼前,手指便被人一把握住硬生生折了过去,那人痛的龇牙咧嘴,周围的人一拥上前,都被踹翻在地
“谁啊你!多管什么闲事!”那人见弋沉星穿着西装又没带别人,以为是个好事的公子哥便没放在眼里,仍旧是嘴硬,正好临风走过来,他像是看到救星般“军爷,你看有人闹事,你管不管?”
临风看了一眼不知好歹的那人,叹了口气,转而对弋沉星道“弋爷,别吓到今欢。”
这城里能有几个“弋爷”,眼前的这位莫不是这里的军阀头子弋沉星?想到这儿,那人登时变了脸色,弋沉星的手还在使劲,仿佛要把他整只手都捏碎
弋沉星面无表情,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愤怒。可临风知道,每当他起了杀心的时候,整个人表现出来的不是显而易见的气恼,而是池水一般的平静
今欢见状上前,拉住弋沉星的另一只手“放开他吧,我不愿你为我杀人,他也不该死。”
弋沉星“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掰碎了扔在地上。”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手
“多谢爷!”说完那人便连滚带爬的带着手下跑远了
回去的路上弋沉星都不说话,今欢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一直到今欢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歇着的时候他才开口“医院那边,我去联系了,下星期你就可以过去了。”
今欢扒拉着饭,含糊的回应“好。”
“我从前觉得,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不是什么好事,所以没带着你在大场合露过面,如今一看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,若是真遇到什么事还真是不方便。”弋沉星略微思索“不如以后我派一小队人跟着你,就守在外面,有什么事能保护你,也能给我报个信儿,我好安心。”弋沉星坐过来拉住今欢的手“我们的关系不会仅限于此,将来我要给你最盛大的婚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