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裂开,,“咝”了一声,“你看。”还不忘提醒向青看过去。
向青看过去时,颜飏打完结,温南锦仰着头对他道谢。
一眼,只看了一眼,向青就转过了脸。
“你说如果是公子看到这一幕,会不会直接动手宰了那小子。”邑良才不管他是不是太傅的公子,在他眼中只有褚牧一人,自然就向着褚牧。
看着白日里还和公子说笑的人,现在就在对着另外一人露出笑脸,邑良只觉得今日这顿处罚自己着实有点冤
想着想着,后背伤口更疼了。
“今日看到的要和公子说吗?”融白问出重点。
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向青,“你们看我做甚?”
“在等你的回答。”刚受完罚的两人再次齐声说道。
向青抿唇,一脸无奈,“说。”
“全部?”他们再次问道。
“全部!”
有了他这句话,邑良长舒一口气,心里顺畅后看戏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。
融白注意到他压不下来的嘴角,“你高兴什么?”,向青也看了过去。
“你哪里看到我高兴了,我这是在为公子抱不平……抱不平……哈哈哈哈。”说完他自己都不相信,抹开脸看向另外一边。
院中颜飏又带着她练了一遍,然后站在一旁看着她自己使了一遍。
“很好,剑如何?用的可还顺手?”
许久没有这样长时间动起来,额头上全是汗,鬓角的发也都贴在脸上。
颜飏看到,从怀中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,她笑着就要接过,但被不知何时走来的人接了过去。
“这么晚了,颜公子在这里不合适吧?”这句话,褚牧问得不轻也不重,还在墙上的几人直感觉周围冒着寒气。
邑良抖了抖,说:“完了,被抓个正着,我们怎么办?”
罕见的,这次是融白接了他的话,“继续看。”
“你小子,这是上道了啊!”邑良一副孺子可教目光欣慰看着他。
“这么晚了,褚少将军来此也不合适吧?”颜飏看着他,用刚才的话回问着。
身高相当的两人,一白一黑站在温南锦身侧,饶是她再迟钝,此刻都能感受到周围弥漫着一种奇怪氛围。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她开口问褚牧,打断两人紧绷气氛。
褚牧收回视线,微低下头看着她,看着她脸上的微红,还有轻微张着嘴呼吸的唇,咽喉滚动,他真想把这样的她藏起来,只能自己一人看到。
“我来看你是不是像白日说的那样。”后面几个字他说的很慢,“听话待在府中。”
一句话被他说的含有十八种深意的感觉。
颜飏当然听得出,后退一步,对温南锦说道:“剑已送到,时辰不早了,南锦还是早些休息。”
不等她回答,颜飏越过院墙,消失在几人目光中。
只剩下两人的院中,褚牧侧身看了暗处一眼,“看够了吗?”
无人回应,暗处几人快速落回地面,离开的背影稍显狼狈。
这次彻底安静下来,褚牧看着她将手中的剑放回剑盒中,慢慢合上。
“想学剑?”他问。
温南锦怀中抱着剑盒,点头,“很快就要离城,去太鸣山路上有太远,我不能完全依靠身边人的保护,想着自己也学一些,留着保命用。”
轻巧话语下,是道不明的无奈。
看着她走像屋内的背影,褚牧站在原地,“没有人能伤到你。”
“褚牧,万事都没有绝对,你的心意我明白,眼下局势,你被困越中城中,已是举步难行,我不想你过多分心。”
知道她还在为宗政晔那件事忧心,褚牧走上前将她怀中的剑盒拿在自己手中,两人来到屋内。
剑盒放在一旁,屋内只剩下一盏烛光,还被从半开窗户外吹的摇曳着。
“为何不让我教你习剑?”沉默这段时间中,温南锦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,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样一句。
“啊,我……是因为……我因为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武功不如颜飏?”
温南锦:“啊?”
看着他追问样子,温南锦终于知道他在意的点是什么了。
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,会吃醋,也会同别人比较,这是梦中的他,从来都没有过的。
““我没有见你真正出手,自是不知道你武功的高低,这不怪我……还有上次……”实则她知道在梦中时候,他一人在皇宫面对上千名将士,也是丝毫不惧,但那时两年后的事情,现在自己只看到他与齐晁动过手,后面自己受伤昏迷,并不知道结果。
听出她的迟疑,褚牧猜出她是想到了上次因为齐晁受伤那件事,那一次确实是自己的失误,只觉得失了面子,齐晁那笔账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