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点都没有错。但是这前提是我和时宴有超过友情的关系。”
顿了顿,“我和他是朋友,他和K哥K嫂认识的时间比我长多了,我觉得他不利用我们的关系让我放K嫂侄女一马,保持沉默,这已经说作为朋友的底线了。”
说着,她看向顾珩,继续说道:“额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顾总你可以手眼通天,都是普通人罢了,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出最大的努力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顾珩则看着她无奈的轻笑了一声,说道:“如果今天换成是我袖手旁观,是不是就是不一样的回答了。亦或者结果都是不一样的?”
夏亦初看向他,又是这样的假设问题,她不懂为什么顾珩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:“这只是假设性问题,其次我不是没有脑子不会去思考,就像刚刚你说,时宴的优柔寡断不是并不是他的优点,他考虑太多,在乎的太多,所以在一些事上他并不能像你那样手起刀落,干脆果断。”
顿了顿,“你和他本来就不一样的人,我并不觉得你问的问题换一个人会有一个明确的回答。”
夏亦初对视上他的眼睛,两人四目相对,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其实她知道,顾珩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,只是似乎他更愿意听到从她口中说出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