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瞳孔，好像琥珀，内眼角有一颗痣。
越过苏为宁写字的手，边上是他的本子，宁慈苏坐直了身子，想看清上面他的名字，但被他指尖叩桌子的声音的打断了。
“懂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刚刚没听太懂，可以再讲一遍吗？”宁慈苏眨了眨眼，掩饰自己没在听的尴尬。
“那是哪一个步骤没听明白？”
宁慈苏对着纸上少年隽逸的字迹，随意地指了指。视线则放在本子上迅速记下了他名字：苏为宁。
“这个其实不难，你只要掌握了……”
……
“现在理解了吗？”少年语气温柔，没有一丝不耐烦。
宁慈苏点点头：“谢谢，那我可以把这个草稿纸拿走吗？我、我想自己再研究一下。”
“拿去吧。”
宁慈苏伸手要拿少年递过来的草稿纸，少年突然往回收了收：“你数学怎么样？”
“嗯……小考不及格，大考偶尔及格。”说着，宁慈苏低下了头：“你听我狡辩，不是，听我解释，我那是因为，因为…… ”
宁慈苏放弃了挣扎，沉默地转身向外走：“我以后一定好好学数学！”
好丢人哦，早知道我再努力努力了，也不至于这么丢脸。
他一定认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，呜呜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