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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后来物业的工作人员也战战兢兢的跟着他站在外面,江时谧只能出门面对面。
季屿川赶走其他人,真诚向江时谧道歉:“时谧,对不起,我不知道周总是你爸爸,我以为你不要我,去找他了,我才会那么生气,以至于……”
江时谧半点缓和的意思都没有,“季先生,你回去吧,你得道歉我不接受,也完全没用。
更何况,要道歉也不是对着我,而是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我爸爸!”
季屿川点头,“我知道,等周……爸身体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江时谧就一副炸毛的猫一般吼道:“你叫谁爸呢?”
明明是很严肃的场景,但看见她这副模样,季屿川却不禁笑了下。
江时谧看见了,虽然很短,但她很确定季屿川在笑她,“你笑什么笑?不许笑!”
季屿川察觉自己的表情,连忙收敛,“我没笑。”
江时谧恼羞成怒,“你走吧,我要回去照顾我爸爸了,没时间和你拉扯。”
说完,转身进了屋,并将门摔得震天响。
江时谧平复下心情,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理智了。
去到周恒房间,周恒问道:“那小子来了?”
江时谧也没隐瞒,“嗯,说是来道歉的。”
周恒不满的哼哼,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难道不该给我这个受害者当面道歉?”
江时谧扯了扯嘴角,“因为我压根没给他开门。”
周恒夸赞,“干得好,就是要让他吃吃瘪,免得尽折腾人。”
江时谧不置可否。
她请了一天假,第三天,周恒彻底没事了,她才出门上班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一走,季屿川又上门了。
这一次,周恒让人将他请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