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些跪舔黑爹的大学,赵忍之就忍不住犯恶心。不仅入学门槛极低,而且各种福利补贴,简直是超国民待遇!
你以为这就算了,不,还有更暖心的呢!某大还为留学生配学伴,开始是一对一。后来升级VIP,变成了一对三。当然这个学伴,以异性为主。
后来更是被爆出,某男留学生生病,学校竟然派了十几个女生去照顾!他妈的,上个学还上出后宫了,不愧是部落王子!瞧瞧好好的广城,都快变成非洲首都了!
这件事发生的时间,也就是9月上旬,刚开学那会儿。细阳警方由于办案不力,局长以下都被问责。还撸掉一个分管刑侦的副局长,和刑侦大队长。
最后被颍州警方破了案,连带着县政府,所有人都灰头土脸。危机危机,危险也是机会。机会没捞着不说,还处在丢乌纱帽的危险中,实在是得不偿失!
现在,赵忍之考虑的问题是,怎样才能让师父相信自己?总不能自曝重生者身份吧?那还不如说,自己是算出来的!嗯?对呀,为啥不可以呢!
好主意,就这样。先打个预防针,让师父先有个抗体!想到此处开口笑道:“师父。我看你的面相,至少能干到正厅级!”“呵呵,你还会看相?”张勃好笑不已道。
“也不能说很会,只能说会亿点点吧!”赵忍之“谦虚”道。张勃听不出其中的门道,摇头笑道:“好小子。那你给师父算算,啥时能升到副局长?”
赵忍之语气绝对道:“我刚才已经看过了,明年!”“明年?”张勃摇头笑道:“你小子就会忽悠人,我今年夏天刚提的所长,少说也得三年才行!”
“铁口直断,不准不要钱!”赵忍之一本正经道。“臭小子,你还想要钱!信不信把你抓起来,治一个街头行骗!”张勃打趣道。“那不行,顶多是包厢行骗!”赵忍之油嘴滑舌道。
陈大师笑骂道:“兔崽子,就会吹牛逼。有本事给师公算算,算得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!”赵忍之立刻应下:“师公,那我给你测个字吧。你想测啥?”
先忽悠了再说,万一蒙对了呢!陈大师随口道:“你给我测个‘细’字,就测个人吧!”他语气有些萧瑟,眼里闪过一丝微微的失落。
赵忍之察言观色,心里已有了眉目。十多年后,作为颍州的传奇人物,有人给陈大师出了本自传。陈大师在书中提到一件事,说起来也是个遗憾的爱情故事。
张老头调笑道:“你要测哪个人,不是想女人了吧?老子改天带你去按摩!”“呵呵。”陈大师出奇地没有反驳,只是笑了笑道:“看他测得准不准。”
赵忍之确定无疑,带着答案推问题,这还不是手到擒来?只要能自圆其说就好了!稍稍思索了一下道:“这个‘字’嘛,本来是不错的。左边是绞丝旁,右边是块田!”
钱进奇怪道:“这咋就不错了?”“《天仙配》听过没?你耕田来我织布,我挑水来你浇园。寒窑虽破能避风雨,夫妻恩爱苦也甜!男耕女织,夫妻恩爱!”
陈大师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,不料赵忍之话锋一转:“但是,坏就坏在顺序错了!男左女右,男为阳女为阴,这才是天地正序。这个‘细’正好反了,左边是女右边是男。
阴阳互逆不顺天地,自然没什么好结果。而且这个“田”,上出为‘由’,听任之意;下露为‘甲’,第一之意;露出为‘申’舒展之意。
偏偏上下不通,就像钉在十字架上,被困在房子里。这是画地为牢之相,应该是为情所困了!古人说‘情之一字,众祸之门’,果然是啊!”
陈大师心中一凛,忙问道:“还有呢?”赵忍之故意叹了口气道:“左边的绞丝旁,是‘纸’字的缩写。氏,某某氏,早已嫁作他人。
而且跟‘乡’字很相似,只是位置差了一点。乡的繁体字是‘郷’,这是不见郎啊!都嫁为人妇了,怎么还不见郎?这是因为嫁的那个人,不是心中真正的郎君!”
赵忍之鬼扯一番,笑问道:“师公,我算的准不准?”“呵呵,你这小兔崽子,就会蒙人!”嘴里这么说中,心里却是暗自吃惊。
这是自己年轻时,由父母包办婚姻,造成的一桩爱情悲剧。除了两个当事人,谁都不知道,一直被埋在心底。故去的老伴不知道,儿子不知道,张老头也不知道。
要说这小子是蒙的,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!陈大师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口喝干了二两。张勃笑着摇摇头:“臭小子,连你师公也敢忽悠,想挨揍了吧!”
没想到陈鹤却道:“你算得很准!说吧,有什么要求?”这话说出来,其他人都惊掉下巴。如果说是给钱进算的,张勃还有理由怀疑,这家伙就是个托儿!
可是,师父不可能啊!张老头也目瞪口呆,这不就是个棋艺有点高的小孩儿吗?怎么转眼间,就成了算命先生?宁伟不明就里,对赵忍之的敬佩,暗暗又增了几分。
最无语的还是钱进,这他妈不对劲啊!师父怎么又进化了?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