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么多人说话,是认识的?”
顾止的姐妹圈基本在帝都。
在这儿B市没什么要好的姐妹,所以便拉着虞晚晚聊了起来,解解闷子。
虞晚晚没有太过深入地说,只是讲了个大概,“这都是我上司让我联络的老客户,毕竟我是带了很多任务来这一次的酒会的。”
顾止不禁佩服起了虞晚晚,“看你一个人谈笑风生的,还真是游刃有余,让我去应付别人,我恐怕是做不好。”
被夸了的虞晚晚只是笑笑。
“说起来,你的上司不就是季宴清嘛……”
顾止忽然提起了季宴清,虞晚晚不明所以地点点头。
“小冉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,说她的未婚夫是个不解风情的冰雕,比不上初恋半分。”
初恋是谁?
虞晚晚了然,还不是季宴礼这人。
“我和上司都只说工作上的事情,不说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。”虞晚晚实话实说,她总不能说季宴清不解风情,还是个工作狂吧?
顾止扁扁嘴,“只知道工作,这点不好……”
她又想到了什么,脸色更难看了,“我的未婚夫,太解风情了……混了一般F国的浪漫基因,就算随便走过去一个路人都能撩起来。”
虞晚晚想起查理那大花衬衫和粗金链条,很是认同顾止的话。
顾止轻叹了口气,晃动起手中的红酒杯,鲜红的液体在杯壁中流过,跟她一身艳红的礼服相得益彰。
她说,“要是一冷一热,两人能结合起来的话,是不是就是完美的未婚夫了呢?”
虞晚晚抿了口果汁,“我觉得季宴礼这种程度的差不多,很完美。”
悄悄摸摸跟在虞晚晚身后的季宴礼听到这话,满意地勾起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