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味。
而映入眼帘的，则都是布满黑色血污的审讯器械。
“本门主若不是那么说的话，你们会让本门主带走徐夫人吗？”林赟冷哼了一声，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。
对此，南念也只能在心中暗骂他一句“小人”，却也是无可奈何。
倒是小九，跟在他们的身后，听着他们的对话，然后幽幽的来了一句，“鉴妖司不是自诩除魔卫道的正义之士吗？怎么都是靠这些坑摸拐骗的伎俩啊？”
他说话的声音不大，却恰好能让林赟听的一清二楚。
这给他气的，若非对方还只是一个小屁孩，他都差点控制不住要拔剑的冲动了。
“小九，乱说什么呢。”南念瞥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的林赟，小声的警告了一句，“这鉴妖司的行事作风，可轮不到你来评论。”
“切...不说就不说嘛。”小九一脸的委屈，一张小嘴撅的老高，“现在的大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做了错事还不让人说，就知道欺负小孩子，不知羞。”
这话看似是在抱怨南念，实则说的是林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