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知道意义何在。”
“嗯……我喜欢看就行。”陈韵寒并没有在意阿楚的观点。
“好吧,那我上楼换衣服了,待会还要出去一趟,办点事情。不用等我回来,困了直接睡觉。”阿楚一气呵成的话究竟想表达什么?他也不知道。
“哦。”陈韵寒蜷缩蹲在沙发上,发呆看着电视。
阿楚尴尬地点头,或许他早就猜到陈韵寒的回答,如此无情无义的回答让人无话可说。他什么也没说就上楼换衣服了,他在想……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在意那个女孩的情绪?只不过是简单的朋友关系罢了,没必要因为他人的情绪而毁了自己的状态。
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?仅仅只是朋友关系?如果只是朋友关系就花费心思和金钱带别人去游乐园玩?如果只是朋友关系那为什么彻夜难眠想着对方的生日礼物?如果只是朋友关系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对方的情绪?害怕她伤心难过,害怕她憋着坏情绪独自一人酝酿。
过了一会阿楚身穿黑色宽松西装,头戴高礼帽,穿着翘头大皮鞋手持一根小拐杖,鼻子下贴着一撮小胡子,他从楼下歪歪扭扭走下来。
他努力地学着电影《流浪汉》“查理”的鸭子步伐,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滑稽,他已经把最佳状态都奉献给行为艺术了。阿楚把高礼帽摘下,站在陈韵寒的面前以标准九十度弯腰向她鞠躬敬礼。
陈韵寒一脸懵看着阿楚一脸滑稽样,自己快要绷不住笑容了。为何他要如此糟蹋自己?他这般滑稽的模样就像一名行为艺术家。即使对方再搞笑再滑稽她也不能笑,如此严肃的场合,她要表现出一副冷酷无情的状态,毕竟先前她已经很无情了。
陈韵寒抿着嘴唇憋笑,“不行不行,我要忍住不能笑,如果就这样被那家伙给逗笑,我肯定会被他嘲笑一番,到时候一定很没面子,所以我不能笑……要忍住……忍住。”
“不好看吗?”阿楚用拐杖撑着躯体,显摆自己的西服。
“什么叫好看?而且你干吗?为什么要穿……这么一套滑稽的装扮?你打算Cosplay谁?”陈韵寒捂嘴说话,他看着阿楚鼻子下的一撮小胡子,就像日本太君一样。
“像不像?”楚榆楠把高礼帽戴在头上,手持着小拐杖配着鸭子般的舞蹈,就如同马戏团里的滑稽演员。
“像什么?”陈韵寒一脸懵。
“卓别林啊!”楚榆楠极力把偶像的样子打扮出来,对方既然看不懂,他要被气死了。
他继续说,“这套衣服和装备都是钟于借给我的,怎么样?像不像卓别林那一幕经典形象?”
阿楚头一回穿西服,竟然被他穿出滑稽又可笑的模样,他本想有人能夸他好看,但是以目前情况来说……估计没戏了。
“不像……完全不像。”陈韵寒摇摇头,她直白地说,“我觉得你更像企鹅人,要是你一瘸一拐的走路,那就更像了。”
“……”阿楚无语了,“你说的是企鹅人?《哥谭》里冰山餐厅的老板企鹅人?那位怎么死都死不了的企鹅人?从第一季活到第五季的家伙,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夸我。噢我的上帝啊!谢谢你的甜言蜜语。”
“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,我还有正事要办呢。”阿楚故作气愤的样子出门,头也不回眼神也不瞥。
陈韵寒看着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,她瞬间放松状态,憋了一口长久的笑容终于能发泄,“哈哈哈哈哈哈嗝笑死了企鹅人,穿西装的衰小鸭。”
“穿上西装……还是一如既往的㞞包,你的㞞包气质为什么那么显眼?”陈韵寒叹口气,拿起遥控器换台,她最喜欢的《飞天小猪奇遇记》。
夜晚的街道充满宁静,清风穿梭在街上如同海水般涌动。十月金秋准备悄然离开,这一页将会成为历史被人翻走。四位不同志向的少年站在路灯下干着偷鸡摸狗的事,阿楚提着小拐杖就像是帮派为首的老大。
“没想到你们竟然为了我去翘课?好兄弟一辈子啊!我阿楚在这对你们的人情感激不尽!”阿楚从口袋掏出手帕擦干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好兄弟无须多言,我黄某人什么都缺,缺德缺钱缺女人,但就是不缺情义,我黄某人身在江湖讲的就是义薄云天,对待兄弟重情重义。”黄天捂着胸口表达出他的赤胆忠心。
“好!好!好一个义薄云天!我楚某愿意肝胆相照!”阿楚说的话逐渐离谱。
回归不忍心拆穿黄天的真实想法,可是钟于却愿意接受这份重任,“别说的如此大义凛然,你就是不想上晚修。”
“额……好吧,我承认我的确不想上晚修,但是我对待阿楚确实重情重义。”黄天捶着胸口表示做兄弟在心中。
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……”阿楚不想再听假话和真话串联在一起。
“我让你们带的东西呢?”阿楚期待的脸色被隐藏在一撮胡子下。
“我们办事你放心。”黄天相信兄弟之间的承诺,三人一起掀开用黑布裹住的东西,竟然是三台黑鸦摄像机!就像是每人怀里抱着一只黑青蛙似的。
“哇哦……漂亮。”阿楚假装认识摄像机品牌,他继续询问黄天一等人,“我……冒昧地问一句,你们各自为什么会有摄像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