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条呲牙咧嘴的好狗了!
刘海中也骂这三儿子:
“你就是个区区小将,敢对我犯横?我跟你说,我只要一声令下,马上就把你们抓起来,信不信?”
这话不假,刘海中没有虎毒不食子的想法,只要能让他继续当领导,他随便就能大义灭亲!
刘光天、刘光福哥俩儿瑟瑟发抖,感觉十分不妙。
果然,刘大妈喝道:“滚出去反省,今晚没做你们的饭!”
嗯?
只是不吃饭,不用挨打?
哥俩儿对视一眼,都赶紧溜了出去,心里十分庆幸。
当然不会挨打了,刘海中今天高兴,哪有心情打他们呢!
这就像袁绍对田丰,如果今天没能当领导,那刘海中肯定得动手,和他们哥俩儿上演父慈子孝的一幕……
不对,如果刘海中没能当上领导,那他肯定也不敢对哥俩儿动手。
晚八点。
阎埠贵探头探脑、鬼鬼祟祟地来到了中院,并敲响了正房的门。
这会儿,薛姑娘正在房里逗孩子,等这两小子累了,晚上才能睡个好觉。
而陈涛也在一旁,翻看着手里的红本子。
听到有人敲门后,他立刻起身过去开门。
“哟,是老阎啊!这么晚了还过来,你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,我有事想找您这位何主任,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行,你说吧,要是能帮我一定帮。”
尽管嘴上打着包票,但陈涛一点儿邀请阎埠贵进家门的意思都没有。
自从傻柱搬离正房,陈涛和薛姑娘不论白天出门,还是夜里休息,都会关上房门。
这年头,并没有不准锁门的说法。
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就是扯犊子。
傻柱不关,那是他自己觉得没什么,也方便棒梗带着妹妹来偷东西。
其他家家户户,都是要锁门锁窗的。
不然原剧情中,聋老太太把娄晓娥和傻柱关在自己家里的那把门锁,是用来干嘛的?
“唉,老何你也知道,我家是个什么情况。现在老大跟我分了家,老二老三又对我耍横,要造我的反,还要跟我分家,要生活费,你说这一天天的,真是没法过了!”
阎埠贵愁眉苦脸,仿佛忘了去掉鱼的苦胆,接着吃进嘴里咬破了一样。
“这倒是个问题!”
陈涛笑道:“说吧,你想让我怎么帮你?”
阎埠贵请求道:“你帮我教育一下他们,你是大领导,他们肯定得听你的话。”
陈涛当即拒绝:“这是你家的事,是大院里的事,不是厂里的事,我不好管。不如这样,你去找老刘,他肯定帮你办妥!”
阎埠贵摇着头:“他自己还弄不过儿子呢,怎么帮我啊!”
陈涛呵呵一笑:“之前是弄不过,但现在不一样,他现在有这个能耐。”
阎埠贵还不信: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陈涛笑道:“你快过去吧,晚了他就喝醉了。”
就算是真的,我也想让你帮忙!
阎埠贵心中腹诽着……这是因为陈涛不大收好处,他可以省一点。
但刘海中就说不定了。
当然,陈涛已经拒绝,他也没法坚持,只得走向后院。
和刘海中交谈间,阎埠贵知道他当了领导的事。
于是在一顿马屁,又许下一些的好处之后,阎埠贵终于求得刘海中出手,在后天周日召开全院大会,专题讨论阎家的事。
其实,刘海中并不在乎阎埠贵许诺的“芝麻酱”,毕竟他又不缺这点东西。
他就想趁机以这由头,干掉阎埠贵二大爷的管事地位,从而在大院里“大权独揽”,走上人生巅峰……
“大叔~阎老师找你有什么事啊?”
薛姑娘挤在陈涛怀里,好奇地问道。
“没事,他就想找一青天大老爷,来给他处理家务事。”
陈涛捏了捏女人变得有些婴儿肥的俏脸。
还得有个把月的时间,薛姑娘才能恢复到原来的体态。
这已经算快的了,当然也离不开陈涛的努力。
“那你有没有答应帮他?”
“没有。这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,我一个成天糊弄事儿的小主任,哪有本事帮他啊?我只能帮你。”
“那你快点呀,最近吃得太好了,我胀得厉害。”
“这确实是个大问题,本大夫是得给你好好治一治。”
“大夫?你这臭大叔,就会言巧语,胡说八道,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呢!”
“桀桀,现在反悔你也来不及啦,看我挠你的痒痒。”
“咯咯,笑得好难听……好痒~臭大叔~我可没反悔,我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