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转起圈然后夹断。
被当成替代品,他没兴趣扮演这样的角色取乐,言语都犀利了些。
“那你——”
“虞晚晚,我不喜欢你。我不关心你为何来。”季酒扫了他一眼,继续道,“我收留你,便不会在雨停之前赶你走。所以,你也不用讨好我、打探我。萍水相逢而已,难道还要我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吗?”
虞安感觉自己被当成奇怪的追求者了,同时也得到了答案,失落应道:“好。”
“当然,如果你不遵守规则,我是会赶你走的。”
“一定。”
虞安吃完饭就把碗洗了。
季酒只吃了一口,虞安也没碰。
去前厅拿自己的手机,水已经控得差不多了,又在通风口吹了一天,摸起来都有点热。
只是还开不了机,可能还要再等上几天吧。
虞安叹了口气,无聊地趴在桌子上。
虞安没有帮他整理书,毕竟季酒都那么说了。
他虽然无聊,倒也不至于上赶着贴冷屁股。
也不明白季酒,为什么突然好像是生气了一样。
少年无聊的点起烟盒里的烟,寥寥三根,干了之后皱皱巴巴的,真让他肉疼。
虞安在前厅待了半个小时,忽然听到噔一声,整个楼的灯都灭了。
与此同时,被锁链束缚住的大门。
风铃叮叮咚咚地一阵狂响。
一个撑伞的黑衣人静静地站在门口。
在风铃的催促中,前台滚下来一个棉布娃娃。
咚一声,摔到地上。
棉布娃娃控制着自己不太灵活的身体,手臂僵硬地拉开拉链,从棉花中掏出一个收音机,摁响了播放。
顿时传来一句稚嫩不耐烦的女音。
“如有信件,请投掷进信箱。”
黑衣人环顾四周,才看见角落有一个黑色信箱。
雨啪嗒啪嗒打在伞上。
亲手将信件递进信筒,便从暴雨中离开了。
他走后,风铃也安静了下来。
棉布娃娃痛苦的把收音机重新塞回棉花里,滚到角落。
窗外电闪雷鸣,照亮着房间。
接着又是一片死寂,虞安听见水滴到地面的声音。
滴答…嘀嗒。
下一次雷光而至,虞安看清了。
这个人浑身布满了水草,还在不断往下掉水珠。
虞安扫了眼楼道,奇奇怪怪的声音越来越多。
好像是从地下室爬上来的,像是故事书中被镇压的妖怪。
虞安只是淡淡的盯着,半分钟过后。
灯突然再次亮了起来,连同地板上的水渍都一并消失。
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明亮,虞安懒得纠结,趴在桌子上,闭目发呆。
晚上更是早早就洗漱躺下了,季酒像是永动机,还在地毯上工作,两个人也不说话。
虞安懒懒地窝在沙发上,指节搭在封面上。
翻阅起昨晚的书,是讲造物主的。
又破又旧,还时不时就缺上几页。
不过他也没读进去,通篇古言,还没有注解,他大部分都看不明白,只能看看图画。
不过能看困的书都是好书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居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虞安睡的头疼,像是被人一棍子打昏了一样。
迷迷瞪瞪地伸手摸手机,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。
少年坐起身来,长发有些毛躁地贴在背后,季酒不在客厅。
他抬头看了眼时钟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睡了整整十八个小时。
虞安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疼,起身去洗漱了。
路过餐桌时,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。
只是,他居然也感觉不到饿。
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,让他有些不舒服。
便去了阳台,雨还是很大。
台风吹断了许多树,马路上还有许多铁皮瓦片。
他来时的路是个下坡,更是积水严重。
虞安抬头看了眼挂起来的衣服,伸手摸了摸,季酒似乎还帮他烘干了。
他把衣服拿下来,握在手里。
不管季酒怎么说,于他而言都是有恩之人。
就算不是他,也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。
虞安松了口气,忍不住去找季酒。
他见过季酒从哪拿衣服,也能猜到他住在哪。
就在他拿书的书架旁,这个书架的机关和一楼的相似。
虞安顺着连通客厅的小走廊,走了三米才走到季酒休息的卧室。
这个房间没有窗户,房间色调灰暗压抑,跟棺材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