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被慕酌拦住了。
“你只是一个被抓的壮丁,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?”慕酌问。
呃,怎么说,这是她用法力凝聚的,一次能制造一大堆,所以她很称吗?
她疯了才会说实话。
得,又要编故事了。
菀楪低着头,故作失落道:“家父是做草药生意的,这是他高价买的,还没等卖出去,我们那就爆发了灾难,逃难的时候家父意外死了,临走的时候把这东西给了我,我被抓了壮丁,就一直带着了。”
说完,她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,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。
“哦?”慕酌饶有兴趣地看着菀楪,“是这样吗?”
他觉得这个人在撒谎,但是没有证据。
“你把这个放到井里,再给中毒的士兵喂水,就能解毒了。”菀楪不忘叮嘱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救他们,这东西自己留着,关键的时候还能救我一命。”慕酌把玩着手中小小的花瓣,淡淡地说。
菀楪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说,“你……”
“不是你要用菀楪花换我摘除你的脚铐?”慕酌笑笑,“和那些士兵有什么关系?”
菀楪愣住了,是啊,这个人说过的,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……
“没事。”菀楪回道,这个人,和那两个畜牲其实没什么差别的,都不把百姓当人看。
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这个人不会用那些腌臜手段,去栽赃一个人。
呵,菀楪深深看了一眼慕酌,眼中的厌恶丝毫没有掩饰。
恶心的人类,权贵。
慕酌一愣,他突然不喜欢他用这个眼神看他。
等人走了,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他扇了自己一巴掌,多余的犹豫会死人的。
要是不喜欢,直接杀掉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