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婚约继续。”
“那你闹这一场,起了什么作用?”
“很多作用啊,让我娘不爽了,我就达到了目的。”
冬青蓦地回忆起方玉瓷那柔软却异常坚韧的神情,她摇摇头,“我感觉,方公子恐怕不愿嫁你。”
任九洲倒是无所谓,“随便呗,不娶他也有别的人要娶,他不嫁我也总得有人要嫁。”
“我以为你是喜欢他的。”冬青说。
“谁?”
冬青没回答,任九洲反应过来,“尹尾尾啊?”
尹尾尾和她们年岁差不多,打小就跟在任九洲身边伺候,在小时候算个小玩伴儿,冬青也认得他。依着这种情分,往后多半是能在夫人进门后抬进门做个良侍的。说不清楚谁教唆谁,但不拦着主子私奔这一条,就已经断了他的生路。
“我小时候喜欢那只兔子,”任九洲回忆了下,“你应当还记得,你说怎么这么奇怪,我祖母她们都觉得我现在这种混账样都比小时候喜欢一只兔子要强。”
“喜欢一只兔子有什么不对呢?”她说。
冬青叹息。
“我还是觉得你喜欢兔子那时候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