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——”
刹那间,内场员工休息区蒙上黑漆一片。
这里是地下□□,各方大佬都到此放松愉悦,当然这些资本家的玩物,此刻正在幕后受老板指挥,挑选符合资本家口味的异性。几乎都是男性资本家。
臃肿老板双手扯起长鞭,微微鞭策的声响划过面前大约二十位女性耳畔,每扯一次,就示意会有下一位。
而此刻,老板似睁不睁的眼睛显得极为猥琐地打量每个人。
时间过了半响,没能挑选出。
迎宾厅传来不耐烦的声音,烦躁不安的骚动越来越响,“王狗贼,好了没有。”
说话、碰杯、吸烟都乱做一团!
最后那群女人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,长相还算看得过去,被老板抓住眼球,指着道:“最后面那个大高个,过来!”
“就是你,看什么看!”
名字叫一湫,新人,无固定职业,流浪者。她在这群人里面算是比较特殊体质,至于哪方面,不太好说。
其实有些搞不懂她为何来这里找工作。
刚才没察觉到,只是鞋带开了,蹲下正系鞋带呢。
“我?”
“对!快点儿!”
“哦。”
看样子,并没有给新人做新手教程,呆板的样子从众人挤出。
鞭子绕在手中,放了下去,没再发出声响,手一挥,“好了,散场。”
所以,今天这场就一人应付,至于什么工作流程,一湫不知分毫。
停在两地分隔地的黑幕后,老板吩咐,“给你说一下,伺候好中间那位,今晚奖金翻十倍。”
“好。”
一湫简单应一声。
见其状态不错,再三叮嘱,“我可跟你说,你要是搞砸了,你赔十倍!”
唾沫星子乱飞!
顺手拿走老板手中的鞭子,落下一句,“放心。”
不就是伺候男人么,只要钱到位,其他另谈。
一湫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,但如果男人敢动她一根手指,那就不知对方活久了呢,还是活久了呢。毕竟流浪者,饿死之时,对手都是肉,死的可吃,活的亦能吃!
老板见今晚这局稳了,不禁调侃道:“呵,第一次见这么积极。”
下意识拽起绳子,捞了个空,小心朝内场看了一眼,看着还有些不舍自己的宝贝,也是无奈,眼不见心不烦,转身离开。
鞭子绕在手上,站在台上,指着双臂架起后仰着的中间人,问道:“你是这里的头儿?”
这话落地,在场所有人都挺了手中的动作,嘈杂声乍然落地,注意力都在一湫身上。
这问更像是质问,到底谁是老板,这场面还真分不清。
对方是位二十几岁少年,被众多叔叔包围,看来这小子是年少成才,还是富二代不言而喻。
真实身份上市公司K总裁的儿子,手下正研制新款游戏Snok,游戏界大佬地位,是个网瘾少年罢了,看来乏味来这里找乐子来了。
在一湫眼中,无非就是来这里找趣的少年而已,至于金钱利益,还真想不到。
“是。”
对方坐正,摇晃着酒杯,声音清亮沉稳。
一湫挑明,“你想玩儿什么。”
“既然你想玩儿,我这里正好有件古物,不知你想不想取走。”
第一次见如此性爽之人,对方似乎有些兴趣。
不过,对方心里那点男人兴致,一湫根本不敢兴趣。
醉酒汉,手里拿着自己喝过的酒走到一湫身旁,手指怼着一湫的肩膀,“来,妹妹,喝一口。”
看来喝的不轻,要不是眼前有美人儿,应该早就倒地了。
“下去。”
权高位重的男人,却说一声。
醉汉听老大的声音,顿了顿,才放在手指,看了眼那个男人,“好,我……我下去。”
大约过了三十秒,对方又说:“下去。”
醉酒汉懵然晃着身子来到少年眼前,“我……下来了。”
凑到少年耳畔,说话都说不清,一股酒味令人反胃。
少年别过脸去,极其不耐烦地皱紧眉头,一掌拍了过去,身体撞到桌子,倒了下去,醉汉脸上淤红的巴掌,倒在少年脚底,昏睡过去。
少年一脚踩到醉汉身上,极其犀利的眸子给到一湫,双方对视三秒,各不退让。
一湫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那话是给她听的。但不解为何让她下去,自己工作还未做,还是说是那古物的原因。
对方出钱,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问这么多干什么,一湫很有眼力,既然无事,下去便是。
不过,白拿人钱也不对,所以就在后场守着,既免了老板的指责,也安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