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楚师妹且说,我该不该带着她去。”
楚念晚思索片段,微笑道:“若是带着安欣去,确实不太安全。”
安欣听了,脸瞬间鼓成一张包子,正欲分辨,就听楚念晚又道:“但是如果把我也带上,就两全其美了。”
她现在作为昆墟派掌门之女,不管是跟随人设还是发自内心,都必须去看一看。
裴云泽眉头皱的更深,觉得自己又惹了个大麻烦。
“师兄先别恼,先听我说。即是罗刹鸟作案,不管它有几只,一定都只会在晚上出没,对不对?”楚念晚挑眉看向裴云泽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所以呀,白天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。而且此次受害者都是女性,你与山下的几名师兄调查时肯定多有不便,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细节不好听她们说。不如带上我们两个去探一探,同性之间反而比较好沟通。”
楚念晚冲着安欣眨眨眼,安欣立马道:“对呀,师兄,师姐说的有道理。你们几个大男人,怎好围着人家女子问东问西的啊。”
裴云泽似是被她们说动,沉思片刻,抬头无奈道:“好吧。但你们两个一定要听话,不能单独行动。”
“好!”安欣欢快道,总算放开了他的衣角。
楚念晚换好制服,即刻出发。
三道流光从湛蓝天际划过,向山下城镇而去。
一颗参天槐树之下,凌喻正坐于盘根错节,粗壮纵横的树干旁。
他一脚踩地,一脚蹬着从地中凸起的树根,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,听着身边人讲话。
“……如此,人生在世,酸甜苦辣非得一一尝尽,才能领悟真谛啊。”
一只有着千年道行的神龟正卧于一池水潭间,槐树的落花朵朵飘入,打着旋在水波中散开。
“呜呜呜,我家殿下受苦了,我们得报仇,报仇!”凌喻已将过去之事三言两语道出,惹得游鸟哭的一抽一抽。
凌喻一贯的镇定冷静,他眼中划过一抹戾气,淡漠有礼的开口道:“那以玄武长老之见,晚辈是否应该入昆墟派手刃仇人?”
池中玄武微微一笑,吹走一朵飘在它面前的槐花,缓缓道:“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又何须问我。且随心去做吧,我既不助你,也不阻你,一切都是你该经历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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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临海异物志》...又曰:游鸟,如鹅大,其色黑,以青丝头系竹竿呼之,即来入手。俗言是东海神所养,不可食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