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元氏太祖定下的,抓你阿兄问话的令,是府衙张大人签下的。大人如今查的,就是你阿兄偷漏珠税一事,与其他人无关!”
“你!”
李窈眉头锁得死死的。
果然,欲加之罪何患无词,这次他们换了名目,可目的还是一样的,就是为了要将阿兄带走,然后置于死地。
“窈娘……”
李宴把手搭在李窈肩上,想将她护在身后,却见一向乖巧的妹妹如同长了反骨一般,硬是站在他前头,纹丝不动的模样。
“阿兄,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。你看不出来吗?他们抓的人就是你!现在能牵强附会,给你扯上一个偷漏珠税名头,等你去了,他们便能要你再回不来!”
拦在身前的姑娘回过头来时,眼圈已然红了。
她眼中渗出些微泪光,令李宴不由得一愣,本来劝慰说她的话,也吞进了肚子里。
“好了?!去不去的,还轮不到你们做主。太祖爷爷立下的禁令,偷漏珠税之人自古便只有一个下场。来人!把他带走。”
陈二早就等的不耐烦,自觉好话说尽,不如直接动手。便退后一步让出位置,挥了挥手。
两个灰衣衙役这便上前,要推开李窈。
西厢房内却忽然传来一声。
“慢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