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轻易放过萧誉。只见他左手从怀中摸出短刀,对着萧誉的胸口刺去。
萧誉反应极快,更似早有准备,左手立刻紧紧握住刺来的短刀,让对方便是半分也不能再前进。
卫战握着短刀反绞,想挣脱控制,鲜血立即从萧誉左手指缝中渗出。
且未等卫战反应,他左手向着自己一拉,右脚回旋一扫,趁卫战失去了平衡之际,刀锋一转,断掉的那半柄长刀狠狠往卫战的腰部刺去。
萧誉手里的刀没入卫战腰部,后者吃痛,连退好几步这才稳住身形,再欲攻去。
“住手!”
高位上的皇帝终于沉声怒喝。
卫战正欲向前,随即止步回头,看了看皇帝眸光冷厉,这才将抬起的手,不甘心地又放了下去。
满殿的众臣,谁也不曾想到,卫战会输!
众人愣在原地,满眼满脸的不敢相信。
萧誉怎可能赢了卫战?
他怎么会在受伤的状态下还能赢了卫战?
如此年岁如何能赢了卫战?
萧誉一敛刀风,冷清地一瞥那伤痛之人,话却是对皇帝说道:“不曾想,中原比武切磋竟是使这般偷鸡耍滑,着实让人大开眼界。”
容晚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目光被他染满鲜血的左右手定住,流了满地的血,刺眼得很。
流血的那人却浑然不知一般,幽黑的目光,满脸清冷之色,再也看不出别的情绪。
她忽然又想起二哥的那句话,眸光沉了沉。
果真是个难缠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