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?”
“啊!” 霍挽乔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菜刀还在手里,吓得她手一松,菜刀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‘哐当’刺耳的响声。
凌祜年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,虚浮的脚步走路不稳,他招手,“过来扶我。”
霍挽乔认命的走过去,怕他万一不小心碰到屋内花瓶或其他摆设。
男人手臂揽在霍挽乔削薄的肩膀上,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酒味交杂琥珀木的香味,脖颈处还有男人灼热的呼吸,精致的小脸染上些许芙色。
好在他没有喝的不省人事,但霍挽乔搀扶他还是费了不少力气,毕竟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一半都压在她身上。
终于达到了目的地,霍挽乔把他扔在了沙发上,自己也躺在一旁。
“你喝了多少酒啊。”霍挽乔声音闷闷地问道。
“忘了。”他眼眸微阖,似乎在回忆觥筹交错的酒场。
“给你弄点醒酒汤?”说完,霍挽乔就要站起来。
结果被凌祜年一手抓住手臂,生怕她离开,“不用,回来路上我吃了解酒药。”
因为他生猛的的力气霍挽乔重重跌坐在沙发上,脸正好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,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
“你陪我就好。”凌祜年抱着她,嗓音因酒色增添些许撩人。
怀里的女人体温微凉润如玉正好缓解他体内醉酒的燥热。
霍挽乔内心有一丝荡漾,但很快压下,她哄着他说:“那我去给你倒水好吗?我也口渴。”
果然,凌祜年松开了她腰间的手臂。
霍挽乔端着水回到沙发时,看凌祜年紧闭双眸,霍挽乔用遥控器把客厅的灯光调到最暗,放下水杯后起身回房间。
下来时,抱着叠好的棉被,她没力气拖着熟睡凌祜年爬楼梯回卧室,但给他盖个被子,还是可以的。
踩在柔软的毛毯上,脚下不知道踩到某样尖锐物品,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往前扑去——
正好跪在凌祜年的双腿之间,手底下压着柔软的棉被,头顶是裁剪得体的西装下堪比西方男模的大腿,充满原始的张力。
霍挽乔的脸这下彻底红透了,她祈祷凌祜年还在睡梦中。
可当她抬眸看见桌子上的水杯已经空了,才幡然醒悟原来凌祜年根本没睡。
凌祜年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,醉酒后本就会放大人的情绪,霍挽乔的举动无疑更是激起了他体内的兽性,俯身抓住慢吞吞后退的霍挽乔。
“这么主动?”凌祜年眼神暧昧的扫过棉被,一团烈火在体内窜动,“你想在沙发上体验不一样的感觉?”
蓄势待发的巨兽即将突破西装文明的掩饰,霍挽乔头往后仰,抗拒贴近,后脑勺却被他大手箍住。
霍挽乔根本不敢张嘴说话,怕一不小心碰到什么,更会刺激到他,只能抿着嘴唇微微摇头。
凌祜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晚香玉清香,骇人的暗涌在深邃的眼眸浮动,他想到今天下午好友来电,说瞧见霍挽乔约了君赢律师事务所的王镇海一起喝茶,那是业内声望较高的离婚诉讼律师。
“你今天不是想找刺激吗?”凌祜年大手在她两腮处用力一捏,强迫她张嘴,柔软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西装裤被撑起的高高的,顶在霍挽乔的脸颊,炙热又硬邦邦的触感,霍挽乔抓住他的手臂,声音带着些哭腔,“我不想!我不想用嘴——”
凌祜年是结婚一年后才碰的她,从来没有提过这种要求。
她后悔了,不该好心给他拿被子,应该回卧室后就把房门紧锁,让他今夜在冷冰冰的客厅渡过!
女人的哭声让他昏沉的大脑找回一丝明朗,凌祜年觉察到吓到她了,放开了对她的桎梏。
霍挽乔双手扶在毛毯上,泫然欲泣地凝着他,“我错了,我不该折腾半山别墅的房子。”
“没事,那本来就是我们的家,你有处置的权利。”凌祜年捏捏了眉心,解酒药的药性起了了作用,又恢复到平日里沉稳内敛的绅士模样,低沉的嗓音如同天籁,“抱歉,当时准备婚房时,没有问你的意见,或许你不常住在半山别墅,因为房子不是你喜欢的装修风格吗?”
霍挽乔下意识摇头,想到什么似得又飞快点头。
她总不能说因为对这段婚姻没当回事,所以对半山别墅没有归属感吧?
哦,还有张姨监视她的目光,时不时的打小报告,都让她觉着浑身不舒服。
方形低领睡裙因躲闪滑落到圆润的肩膀上,伴随着呼吸,纯白色亚麻布料下若隐若现圆润的轮廓。
凌祜年想她总有办法轻易挑起自己的欲....望。
伸手想拉她起来,却看见她娇小的身子往后缩了一下,还不小心碰到了被遗落在毛毯上电视遥控器的开关键。
想必刚刚真的吓到她了,凌祜年含笑轻叹,“地上凉,坐到沙发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