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人听到暗号的时候乖乖把门打开等着她了。
醉醺醺的小白:......
良久,俩人醉成一团,抱坐一堆。
......
阮母将被子为她们盖上,看着旁边紧盯着阮糯的人道:"你爹爹那边怎么样了"。
阮暮依旧看着阮糯:"母亲放心,已经从崖州假死移出了"。
他现在担心的是妹妹,十五岁了,不能再放在那了。
阮暮思索片刻,站起身看向阮母:"母亲,您准备一下,两日后我来接你们。
阮母点头:"那这个小白姑娘呢?"。
阮暮扫了眼阮糯边上的姑娘:"留下,近期海关卡得有点严,多一个人多一份点风险"。
那个九阿哥和四阿哥盯得那么紧,若是出了意外,她妹妹就真带不走了。
酒醉人不醉的小白:"......",缩在床里边瑟瑟发抖。
考虑着要不要醒来求带,她一个人回去不得被九爷活撕了。
阮母也想到这一层:"你说得对"。
当初阮家出事,阮父被流放并于披甲人为奴,终身不得归,好在女眷都保住了。
那会儿阮暮才十四岁,路上遇到狼群被丢下,跑回来安排好她和糯糯之后就走了,几年了无音信。
五年前来信告诉她,等糯糯长大他会回来接她们。
而那会儿她正忧心女儿容貌日盛,又不能真一直将她关在家里,跟儿子商量一番后,索性就放在那个高墙大院里,反而相对安全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