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喃了几遍,福至心灵,“阿姒,藏头露尾是惠安大师的习惯。藏头
……这是一首藏头诗,连起来这不就是‘十里八村有祸’?”
女人这时候懂了惠安大师和他说的‘应对之法’是什么。
这里的人将惠安大师这个人奉为神明,对他的话肯定深信不疑,她可以顺水推舟,让周围村庄为明年的大祸做准备。
景姒将纸条拿在手中,“不管什么祸,他说有,就一定会有,我们要想办法。”
郢国现在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。
“那我们明日去找族长和里正他们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说了这会话,洗脚水已经凉了。
程青柠借着倒水的功夫,和景姒来到院中。
景姒似是后知后觉,“阿柠,关于我和惠安大师,你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程青柠无所谓,“你愿意说就说,我不会问。”
不管景姒是故意试探她,还是无意识的说,都不重要。
程青柠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说过,你我是知己,仅仅是你我,对于你的曾经,我不好奇也不在乎,我信你不会要我命。”
她语气坚定,笑着看向景姒,“倘若有一天我这直觉错误,我认栽,那会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儿孙。”
女人不过是随口一说,怎料一语成谶。